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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仇人相对

“马师弟,你什么时候到的,大师兄怎么样了?”

马成浩无意参与这种恩怨情仇,在这个武侠世界里,他想的只有两件事,练功,报答师父师娘的养育授艺之恩。

现在木高峰和余沧海对上了,马成浩没想跟余沧海联手,因为根本不可信,别到时候被反咬一口。反正木驼子也不走,等师父来了再跟他算账。

可劳德诺的这声招呼,让本来是以余沧海三人为主的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登时对劳德诺马成浩已生出了杀心,他是故意的。

刚刚向大年来说过众位前辈要见我,我现在要是不过去见礼,别人想必不会说什么,但我刚刚重伤了那青城的废物,本来青城就对我非常不满,岂不是给那余沧海落下口实?

内心急转,面上却不显,上得前去拱手见礼道:“晚辈华山马成浩,见过刘师叔,定逸师太,见过余观主和各位前辈。”

众人皆是打量着马成浩,一身青色缺跨衫,头戴幞头,外罩苍色比甲,与华山派的服饰并不一样,与华山派弟子左手提剑不同的是,他的配剑背在背上,同时还有一柄稍短的兵刃,不过却是被黑布包裹,一张古铜色棱角分明的脸透着一股深邃。

不是见他长得好看,也不是觉得他极为有礼。就算不是大门大派,门下弟子也必须有礼数,你就是装也要装好,丢了脸自己师父都饶不了你。

众人好奇的是马成浩的武功,田伯光虽然名声不好,可一手快刀绝对是响当当的,江湖之中除非真正的高手,在座的也没几个敢说自己一定能胜过他。

可这小子练了几年功夫就能打退那淫贼,让人不由侧目。

刘正风既是衡山派弟子,同时也有很大一份家业,平时最为善于交际,刚刚听仪琳的话后更是想结交一番,上前笑道:“哈哈哈,想必这位就是马贤侄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岳师兄人称‘君子剑’,门下弟子也是不同凡响!”

马成浩礼貌一笑:“刘师叔过奖了,诸位前辈都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侠义之士,无不需要晚辈尽心聆听教训。有诸位前辈在,晚辈实在当不得师叔如此夸赞。”

定逸哼了一声,却也语气和缓:“马小子,你还是一点儿没变,跟你师父一样说话不爽利,你那大师兄伤势怎么样?”

听到定逸问道令狐冲的伤势,余沧海脸色更是阴沉。

马成浩拱手躬身,礼数让人挑不出毛病:“回师太,大师兄上了贵派的灵药,现在已无大碍,正在养伤。因怕伤口复发,晚辈没有让他前来给师叔问安,还请师太莫怪。”

定逸不耐烦的摆手:“行了行了,他是为了救仪琳才伤成那样的,我怪你们作甚!”她最烦这些弯弯绕绕的人说话。

“你就是马成浩?”

这个时候传来了余沧海极为阴沉的声音。

马成浩见礼道:“晚辈正是,前辈就是青城派松风观主余前辈吧?晚辈有礼了。”

木高峰也认出了马成浩这个让他吃了一亏的人,当即冷笑道:“原来是你这小畜生。”

余沧海见木高峰与马成浩似乎有过节,不过也没太注意,道:“你华山派倒是威风的很呐!将我徒弟罗人杰伤的就剩半条命,欺我青城派无人么?”

定逸怒道:“姓余的,你真是好不要脸,你那徒弟品行不端,马小子也就是教训了一下,要是当时我在场,干脆一剑杀了了事。”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显然已经忘记刚刚是怎么骂令狐冲的了。

余沧海眼神一厉,怒声。道:“怎么?你五岳派伤人就对,我青城弟子便是活该受伤?”

刘正风赶紧上前圆场道:“二位二位,今天是刘某大好日子,既然罗贤侄已无性命之忧,仪琳小师傅和令狐贤侄也无大碍,就看在刘某的一点薄面上,就算了如何?”

定逸道:“刘师兄,贫尼是没那功夫跟他斗的,只是那令狐冲和这马小子是因为救我恒山弟子才出的这祸事,贫尼却也不能袖手旁观,再说这俩小子也没做错,身为五岳剑派还要怕他不成?”

“你——”余沧海怒火攻心,刚要出口反驳,马成浩上前道:“晚辈多谢定逸师叔,多谢刘师叔。”

“余前辈,晚辈昨日到回雁楼正好碰见那田伯光行凶,我大师兄身受重伤,晚辈侥幸,击退了那淫贼。只是贵派二位师兄也到了回雁楼,与我大师兄发生了口角。”

“晚辈本来相劝过的,可那位罗师兄非要动手,当时我大师兄已是深受重伤,晚辈总不能去拦着我大师兄吧?也只能出手阻止。”

“可能罗师兄乱了心神才让晚辈赢了一招半式,若晚辈当时就那样算了,罗师兄是青城四秀之一,武艺高强,一定不会轻易善了。”

“晚辈无奈,只能趁此机会下手重了些,只是晚辈绝无杀人之意,料想余前辈武功高强,罗师兄这点伤肯定没什么。咱们五岳剑派和青城派都是名门正派,又岂能因为几句口角便害人性命?”

余沧海听着马成浩半是抬举半是威胁的话,表情毫无波澜:“这定逸老尼姑今天是铁定要护着这小子了,他五岳派势大,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反正人杰也没死,今天这账以后再慢慢算。”

“哼哼。”木高峰冷哼一声,阴森到道:“你这小畜生还是这么能说会道啊!”

听到木高峰接茬,马成浩赶紧对余沧海说道:“眼下余前辈倒有麻烦,晚辈虽知余前辈武功高强,却也愿助前辈一臂之力。”

“一则是误伤罗师兄的歉意。二则是身为正道人士为民除害的侠义之心,晚辈虽武功低微,也可助前辈一招半式。”

余沧海微微意动,虽说这小子伤了人杰,可毕竟已经留手,而且刚刚说话也颇为客气,这驼子可是蛮横得很。

木高峰见状冷笑道:“素闻华山派岳掌门武功高强,江湖敬称君子剑,想不到门下弟子却是个卑鄙小人呐!”

众人闻言脸色都有诧异,似乎君子剑这个徒弟惹到了塞北明驼。

马成浩听完也不恼怒,而是气定神闲的说道:“似你这等恶事做尽的卑鄙小人也好意思骂别人,我如果这么对别人那是不对,可对你这种江湖败类,呵呵,用什么手段都是为民除害。”

木高峰道:“小畜生还是那么伶牙俐齿,五年前爷爷放了你一条生路,如今却在这大放厥词。”

众人也是凝神细听,想看看这华山弟子和木高峰有什么过节。

“哼哼哼——”马成浩冷笑一声,道:“木高峰,你还真是好不要脸。”

“当年到底是你饶我一命,还是被隐世高人看不惯你无耻的行径而仗义出手逼退,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见众人似有所悟,马成浩又道:“木高峰,你当年因为拦路抢劫被隐世前辈吓的落荒而逃,呵呵,连放狠话的胆子都没有了,现在在我们这里狺狺狂吠。”

“在众江湖好汉面前,你简直就像个跳梁小丑,在那耍着猴戏,你觉得在场的都是名门正派的大宗师,有谁会看着你在这欺辱人不成?”

定逸师太插口道:“马小子,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