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制服那两个手上有家伙的人。
在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我抡起大刀,秦桥挥起剑,各砍一个,两颗人头如西瓜一样滚落在地,然后迅速抢过机关枪,瞄准剩下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此时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全身哆嗦,恐惧地举起双手。
"说,丧狗在哪?"我低喝道。
""没人回答。
秦桥飞起一脚踢中其中一个人的太阳穴,那人咕咚一声掉在地下,抽搐几下就去见马克思了。
"说不说?"我再次问。真是奇怪,那丧狗哪里去了?现在外面发生这么大件事,他怎么会不出现?或者躲在某个角落暗算我们?
""还是没人说,这次轮到我不耐烦了,我一抢托敲在离我最近的一个人头上,白白的头浆和着鲜血飞溅出来,浓重的腥味令人作呕。
"我我说"一个染着红头发,长得歪瓜裂枣的人颤抖着说。
"在哪里?"我问。
"在在这房子后面的地下室"那人说完,然后竟然吓得软瘫在地,裤裆上湿了一大滩,丫的,竟然尿尿了,就这个胆子也想出来混。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对他们说:"谁愿意带路,饶谁的命。"
另外一个脸上有刀疤人颤抖着说:"我我愿意带路。"
"你们出卖老大"另外一个方头方脸,看起来像个硬汉的人吼道。
"那么忠心,那你先在黄泉路等你老大吧。"秦桥冷冷的说,然后迎头给他一个枪托,即时气绝。
我想想又觉得不对路,问:"为什么你老大会在地下室?"
那人摇摇头说:"娱乐睡觉。"
"那你通知他说被袭没有?"秦桥问。
那人摇摇头说:"没有,因为他在地下室的时间是禁止任何人打扰的,十二点一过,地下室的大门就关住,而他的手机也关机。所以,我们还没来得及通知他,更想不到你们那么强。"
那就好了,我和秦桥望了望,相对一笑。
在那两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房子后面的地下室门前。
地下室的大门是一个厚重的铁钢门,紧紧关住。
丫的,丧狗就不怕在地下室里面憋气憋死?
"怎样进去?"我问。
他们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唉,我知道我也是白问,这是丧狗的秘密狗窝,估计他们连进都没进去过。
"好了,你们的任务完成了。"秦桥冷冷的说,然后枪托和剑左右开弓,一边一个把他们打死。
"这"我有点惊讶了,刚才说过要留他们的狗命的,这样未免太不讲信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