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笑,我不由怔住了。
以前的她最多是抿抿嘴,裂裂嘴唇微微一笑的,从来都没见过她笑得如此的灿烂,真是娇美如花,璀璨如星,整张脸庞因为这一笑都变得无比生动妩媚起来。
"秦桥,你笑起来真美!"我望着她赞叹道。
"呵呵,黄雅诗,我觉得你才美呢。"秦桥笑道,可能被我突如其来的赞美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耳际微微发红,更添娇艳。
"哈哈,那我看看,我哪里美了。"我故意在那大大的照衣镜前臭美地左看右看,还不忘像其它女人那样故意翘起屁股,妖精般扭了几扭。
秦桥看见了,笑得咯咯声响,学着我的口气说:"靠,奶奶的黄雅诗你这个人!"
呵呵,我这样自小在混混堆里长大的人爆粗口是很自然的,但是像秦桥那样斯文美丽的女孩,朱唇轻启,爆出的竟然是不雅字眼,而且,依然是一副很圣洁很无辜的表情,我总觉得很有趣。
"好,让我们他妈的来个大变身!"我打开我那全是黑色衣服的衣柜,对秦桥说:"你看你喜欢哪件就穿哪件,嘿嘿,反正我们的身材都差不多。"
"但气质不同。"黄雅诗捂嘴笑道。
"对,这就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候了。嘿嘿,我得证明一句话。"我说。
"什么话?"秦桥问。
"女人天生是戏子。"我说道。
"啊?原来你是女人呀?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呢。喂,你什么时候成为女人的?说,谁干的?"秦桥故意瞪大惊讶的眼睛,说。
奶奶的秦桥,你丫的什么时候也学会贫嘴了?
我翻了她一个白眼说:"反正不是你干的,嘿嘿。"
"那我知道了,肯定是"黄雅诗捂嘴笑了。
"是你个烂狗屁。"我知道她脑子里转的是什么,她说的肯定是南雄楚了。
一想到南雄楚,我的心脏跳动似乎慢了半拍,停顿了一下方恢复正常频率。
"啊哈,我都还没说是谁呢,某人就脸红心虚了。"秦桥打趣笑了。
"谁说我脸红了?造谣,纯属造谣。"我气急败坏地叫道,然后慌乱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掩饰自己的心虚。
晕!
我为什么要心虚?
南雄楚那只狗熊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抿抿嘴唇,脑子里不争气地想起了那个在沙滩上被他袭击的那个吻,唇上犹带着南雄楚那淡淡的令人心悸的薄荷味。
但一想到他后来那句"都是贱女人"以及那副轻蔑的表情,我的心又仿佛掉进了黑洞中,有一种痛楚的惘然。
我怎么啦?我到底怎么啦?
这种痛楚实在太奇怪了,如一根细丝般轻轻在心尖上不断地拉动,比被砍一大刀还难受千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