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迅速刺进我的肉了,只是小小的一阵尖锐的刺痛,我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再害怕,然后把自己的手从洋葱的手心里抽了出来,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呵呵,八姐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尴尬的,今天又破例尴尬一次了。
看来,真是水土不服了!
打完针后,医生给我开了些药,说一些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的叮嘱话,就走了。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好吗?"洋葱闪着晶亮的眼睛,望着我说,眼里似乎充满着一种叫怜爱的情感。
不是吧?
我八姐可是强悍的人哦!
"我们不过才认识而已,但貌似你对我很好,为什么?"我这人喜欢直接,一旦有话就藏不住。
"呵呵,我对你好不好吗?"洋葱裂开嘴笑了,露出洁白得令我妒忌的牙齿,一脸阳光和灿烂。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有什么企图?"
"晕,还能有什么企图?我一直很喜欢自己能有个妹妹,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你像我妹妹,哥哥对妹妹好,应该不用原因吧?"他白了我一眼说。
我更晕了,不过还是有点感动,因为,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我这么温情过,虽然和很多人称兄道弟,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是以强悍的姿势在人前出现的,从来都没有人用怜爱这种感情对我,我也以为自己的心够冰硬,也不需要这样的感情。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在异乡,而且病了,心脆弱点,所以才会被感动。
"呵呵,谢谢你。"我笑了笑说。
"你不戴假发的样子更可爱。"洋葱望着我的头,认真的说。
我再次雷倒了。
可爱?啊哈?应该说是可怕吧?我那里可爱了?我又不是那些白白嫩嫩,长得娇娇怯怯,穿着蕾丝公主裙的小女孩,我哪里可爱了?
由此,我得出一个不可质疑的结论,那就是,洋葱的审美观有偏差,而且头脑也不大正常。
等到我多年后,我才明白,一个人若爱一个人,就算她(他)多么强悍,在爱她的那个人心目中还是需要怜惜和疼爱的。
洋葱带我到饭厅去,叫我坐下,说:"你先等一下,粥我快熬好了。"
我坐了下来,惊异地看见他拿起一条花围裙系在身上,那围裙还印着一个可爱的樱桃小丸子。
看到他把那粗大的身胚塞进小小围裙里的可爱卡通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我病得有点厉害,我几乎要笑岔了。
"喂,你家那么有钱,怎么就没有女佣下厨做饭?"我不解地问。
"女佣是有的,不过,我喜欢下厨做饭,所以,平时主要是我在家,做饭这活就是我包下的啦,嘿嘿。"他憨厚地笑了笑。
我再次被雷倒!
喜欢吹牛打架泡妞的男孩子我见多了,好像从没见过喜欢下厨做饭的?
看来洋葱还真是非一般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