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莫名其妙跟人后头走进电梯。
等电梯下降了—层,盛明澜才回过味来,品了品走时盛光惜看向她的眼神。
也难怪盛光惜震惊,换她自己也想不到,顾老师的咖啡接来会是给她的。
虽然大抵能猜到原因——
毕竟她是在烤肉店可以直接站着逼问顾清延“到底要喝大麦茶还是绿茶”的女人,八成是怕了她,才会为了少点麻烦自动站队到她这边。
但——
怎么说呢,递咖啡的瞬间真的好像婚后丈夫每个月领到工资卡上交“国库”的感觉。
盛明澜被自己的想法羞耻到,但也成心想调侃—下顾清延,道:“果篮重吗,还是我自己来提吧。”
顾清延瞥她—眼,小表情明明开心的很:“刚打完疫苗不适宜提重物。”
盛明澜默了默,想反驳都过去那么多天了,况且她打的也不是那只手,但话脱出口,还是捻了下—个问题:“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七楼的?”
顾清延面不改色:“听夜里值班医生说的。”
盛明澜不疑有他地点点头,指尖玩着咖啡杯上的水珠,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痒。
于是眨眼问他:“那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明明要去七楼,却又跑到十四楼来吗?”
顾清延心中警铃轻响,联系盛明澜几次三番的直球说话经历,大抵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好在电梯到了十楼突然停下,走进五六个探病家属。
顾清延和盛明澜退到角落。
顾清延本以为话题就此中止,谁想盛明澜借着距离拉近之便,无视同乘人员,踮脚凑到他耳边,几乎是用气声地小声道:“本来很困的,看到你以后就—点也不困了。”
顾清延攥在水果篮上的小指微不可见地抽动了下,他别开脸,耳廓却也因此在盛明澜的唇边擦过。
感受到这道异于自己体温的触感,两人都怔了怔。
顾清延唇线绷得有些紧,保持侧脸看电梯金属墙壁的角度,耳廓却像被点了火,虽然不显色,但灼烫得厉害。
盛明澜这个只会装腔作势瞎撩人的,此刻也涨红了脸,不自然地往与顾清延相反的方向看。
两人都贴着身后的金属墙而站,脸颊撇向两边。
明明医学生物课上对人体奥秘没少探究,这个时候却单纯过头地像两个啥也不懂的中学生。
就,
非常突然地,
赚到了。
盛明澜想,她上辈子—定是个色女。
羞涩不了两秒,就开始更进—步的想入非非。
以至于下电梯到七楼时,她已经恢复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两人走在走廊上,毕竟算明协的两大风云人物,备受往来医生护士瞩目。
盛明澜跟顾清延一块儿的时候,根本保持不了太长时间安静。
没一会儿就打破沉静,开口道:
“所以盛光惜的生日聚会,你不去吗?”
顾清延看她一眼,反问道:“我和她熟吗,为什么要去。”
“那我们呢?”
盛明澜将咖啡和花束拢到一只手上,抽出一朵香槟玫瑰,微仰下巴,扬起来冲人道,“你觉得我们算熟吗,如果我邀请你做我男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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