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己都没有对我动过真感情的情况下,究竟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毫无保留?
这天下间有权有势的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自己万花丛中过,一朵也不留,却要求所有的鲜花都为他倾心,并矢志不渝。
可凭什么呢?我是穷,但这不代表我傻,不爱我的男人,他再完美,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水月镜花,看看便好,至于爱情那是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东西,穷酸如我,可消费不起。
半睡半醒的熬了一些,第二天,我顶着一双熊猫眼来到剧组。
你这是在挑战化妆师的极限你知道吗?裴子秋一本正经的打趣着我:给熊猫去黑眼圈儿,都比给你去黑眼圈儿容易。
我哀怨的瞥了裴子秋一眼: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开我玩笑
活该!裴子秋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面对如此狼狈的我,他非但不安慰我,反倒把我给训了一顿:谁让你不听劝啊?小小年纪正路不走非走歪路,走歪路也就算了,还非要一条道儿黑到底你活该被人家未婚妻找上门来。
他之前劝过我让我离开谭以琛,免得引火,我也应了他,却迟迟没有行动。
我想他一定觉得我当时是在敷衍他,所以现在才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
可实际上,我并没有敷衍他的意思,我早就决定离开谭以琛了,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是因为时机还没有到。
现在,时机已经到了,只要再证实一件事,我就能义无反顾的离开谭以琛。
但愿我能平安活到证实完这件事吧我在心里无可奈何的叹着气。
中午的时候,邹越风过来了,依旧是打着看秦如霜的幌子,可我知道,他醉翁之意绝对不在秦如霜。
我听说,昨天晚上谭老二带着白文琦过来找你了?邹越风问我,说话时语气里染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点头,故作镇定的回答他说:是啊邹老板您的消息可灵通。
邹越风乐了,笑得格外夸张:你们这是唱哪儿出呢?现在流行带未婚妻见情妇吗?怎么,谭老二还想让你跟白文琦拜了姐妹?
这家伙字里行间都是对我和谭以琛的讽刺,我懒得理他,扭头就走。
可让人恼火的是,邹越风却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粘着我不放。
生气了?邹越风借着长腿的优势,很快便追上了我:这都过去三年了,小家伙你这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大?
我恶狠狠的瞪了邹越风一眼:要你管!
被我骂了一顿,邹越风非但不恼,反而伸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轻轻一拉,便把我把捞到了怀里,似海般深邃的眸底,带着他惯有的,痞味十足的笑意。
我措不及防,被他牢牢抱住,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又被他抓住了双手。
别乱动。他坏笑着,然后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调戏我说:一会儿把我蹭硬了,你给灭火吗?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简直恨不得对准他的命根子狠狠踹上一脚,看他还敢不敢再在我面前耍流氓!
可现下四周无人,我若是真踹了他,只怕他会恼羞成怒,思量再三,我只能认了怂,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这就不动了啊?邹越风很失望:没意思
我额角青筋暴起,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问邹越风:邹二少,您到底想干什么?
闻言,邹越风突然笑了,他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用一种很是玩味的语气跟我说: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你不说,我怎么可能清楚?我跟他装着糊涂。
他伸手拍拍我的脸:跟我拿乔呢?
我没说话,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想再去看他的脸。
他却强行把我的头掰了回来。
郁可可,既然你已经蹚进这滩浑水里来了,那你与其跟着谭以琛受尽委屈,还不如跟我。他笑得洒脱:我没有老婆,也不会娶像白家那小妮子那么难搞的女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凝着我的眸子,突然变得深邃了起来。
更重要的是。他补充说:我真的挺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