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顾凕,可比撩邹北城简单多了。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我刚把话说完,谭以琛和谭慕龙便异口同声的回了我一句:不行!
我被他们吓到了,不由的打了个寒战,条件反射般的问:为什么不行?
闻言,谭以琛和谭慕龙对视一眼,似乎在商讨这问题该由谁来回答。
谭以琛把脸别到了一边儿,明确表示,他不想回答这个愚蠢至极的问题,无奈之下,谭慕龙只好开了口。
首先,我们的目标是邹北城不是顾凕,你呆在顾凕身边,最直面接触到的肯定都是顾凕的犯罪事实和证据可掰倒顾凕是没有用的,只要邹家不到,死一百个顾凕,他们也能找到第一百零一个顾凕的替身。
其次,顾凕这个人他他心理非常的变态,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不建议你呆在这家伙的身边。
讲道变态二字的时候,谭慕龙脸上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似乎是对顾凕某些变态的行径非常的反感,反感甚至不愿意去提。
我能理解谭慕龙的这种心情,顾凕这个人讲真,我真的不想提他干过的那些恶心事儿,一提,我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想要干呕。
你别看顾凕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稍微收拾一下,还挺帅的,可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儿,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我就简单的举几个例子吧,顾凕他不是玩儿死过几个情妇吗?其中有一个,是得性病死的。
这就很令人寻味了,顾凕他没有性病,他养的女人也没那个胆子敢背着他偷男人。
那性病是哪儿来的呢?
你们一定猜不到答案。
ashash从狗身上来的。
他对他玩腻的女人,就是这么的恶毒,毒到你根本想象不到,他竟能这么毒!
所以从一开始,谭慕龙就严令禁止我跟顾凕扯上关系。
我本来也是想听他忠告的,可可有时候,很多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
就比如乔远黛和邹北城初见的那一晚,所有的一切明明都安排好了,可半路突然杀出个顾凕
人算,到底是不如天算。
可邹北城实在是太难钓了。我颓然的瘫倒在沙发上:顾凕又一直过来捣乱,这种情况下我很难让邹北城上钩。
听到我的抱怨,半倚在沙发上品葡萄酒的谭以琛突然笑了。
你觉得难钓,是因为你道行不够。他轻飘飘的瞥了我一眼,眸底蕴着几抹轻蔑。
这家伙,今晚是故意过来气我的吧?我暗中攥紧了拳头。
我道行不够,你道行够?我恶狠狠的瞪着谭以琛,一肚子怨气。
谭以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做了下来,那坐姿要多大爷,就有多大爷:那当然了。
我心底火气更盛,忍不住冲谭以琛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儿。
ashash谦虚一点儿能死吗?
那你说说,我该怎么钓邹北城啊?强行按捺住自己心里的火气,我幽着调子语气不善的问谭以琛。
谭以琛唇角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你这是在请教我吗?
我实在考验你!我咬牙切齿。
谭以琛又瞥了我一眼,眸底的轻蔑更浓了:不好意思,你没资格考验我,所以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我气急,一瞬间甚至有冲过去给他两巴掌的冲动。
提出问题,把我难住,然后又说自己知道怎么解决问题,问他怎么解决,他又开始卖官司他这不是存心耍我吗?
我看是你答不出来吧?我讽刺他:答不出来那就别回答了,非得装腔作势假装自个儿知道怎么,非要依靠吹嘘自己的智商,才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我把他之前挖苦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然后如愿的在谭以琛眼眉间寻到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