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冲谭以琛抛了个媚眼儿:我小时候经常帮我奶奶穿针引线,这点儿小活儿伤不到我的!
说着,我把胸针尖利的一头按到了床头柜上,稍一施力,胸针头部便被我按出一个小勾来。
谭以琛看过那小勾儿后满意的点了点头:ok了,准备工作基本已经做完了,现在把胸针头插进钥匙孔里,注意,一定要多变幻几个角度在里面摸索,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按照谭以琛的话做了。
不得不说,开锁真是个技术活儿,而我完全是在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感觉已经很深了。我回过头来跟谭以琛说:捅半天了,不能捅的再深了。
谭以琛的眸色无声无息间加深了,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恩亲爱的,或许还能更深
我的脸骤然变红了,恼羞成怒般的瞪了谭以琛一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谭以琛摊摊手,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一直都很正经啊。
我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继续喊冤:我再跟你说开锁好不好?你想哪儿去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然后装出一副了然的模样,拖长了腔调污蔑我道:哦ashash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误以为我在说
你给我闭嘴!眼看他越说越离谱了,我慌忙打断了他:我们只说开锁不说别的!快告诉我后面该怎么做。
谭以琛听话的闭了嘴,微笑着凝向我,一言不发。
我突然觉得自己心好累。
我说的闭嘴是你不许再提那方面的事儿了,不是让你完全闭嘴!我面红耳赤的咆哮着。
谭以琛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哪方面的事呢?
他跟我装傻,我却无法戳穿他。
好吧,或许一开始和他斗嘴就是我错误的选择。
我错了。我低下头来,识相的举手投降: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再也不跟你叫板儿了,你先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好不好?
见我认了错,谭以琛也不再刁难我,笑着指点我道:一直用力的捅着钥匙孔,用力的同时顺时针拧动胸针,拧的过程中慢慢的把胸针往外拔如果拔出来的时候锁没有开的话,就换逆时针再来一遍。
这么简单吗?我脸上写满了诧异。
原理都很简单,主要还是看手感。谭以琛沉声跟我解释道:你第一次拧估计是拧不开的,多试几次手感来了,总会开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按照谭以琛说的,专心致志的拧动起胸针来了。
拧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吧,电脑那端再次传来谭以琛低沉性感的嗓音:看你皱着小眉头拿胸针戳钥匙孔,我突然觉得性致昂扬,这算不算有病?
我的手一哆嗦,咔的一声,阴差阳错之下,竟把手铐的锁给兑开了!
算!我一边儿活动着被手铐铐的酸疼的手腕儿,一边儿漫不经心的回答谭以琛:而且还病的不轻。
谭以琛皱了皱鼻子,没有说话。
但是吧我话锋一转,挑眉看向谭以琛:你性致昂扬的模样让我也性致昂扬,所以,有病也没关系。
说着,我解开了自己军装上衣的第一粒扣子,小巧的舌,动作暧昧的舔过红润的下唇:长官,人家觉得胸口好闷,好不舒服你要不要替人家检查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