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变黑了,应该是摄像头被地面挡住了,几分钟后,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ashash谭以琛捡起了手机。
他对着屏幕说了几句泰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吩咐这群绑匪把我送回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挣扎着凑了过去,拼命的制造噪音,希望谭以琛能注意到我。
所幸,谭以琛真的注意到了我,他吩咐绑匪把我嘴上的黑胶布撕下来,我终于重新获得了说话的权利。
那个女人!黑胶布刚撕下来,我就迫不及待的冲谭以琛喊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她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急不可耐,谭以琛却故意跟我卖起了官司。
哪个女人啊?他拖着长腔,装出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来:这里没有女人啊哦,你是说可可是吗?开什么玩笑,可可长得比你好看多了,哪里一模一样了?
我气急,若不是隔着手机我打不着他,我非要一头撞死他不可!
你从哪儿又搞出来一个郁可可?我咆哮着,把淑女风范丢了个一干二净。
谭以琛却逗我上瘾,陶醉不已的表示:什么叫又?可可一直都是我的呀。
我见硬的不行,只好上软的了。
我嘟起了嘴巴,万般哀怨的看向谭以琛,带着哭腔问他:她是你的可可,那我是什么呀?
谭以琛哭笑不得:你是我祖宗!
那祖宗问你,那个假郁可可是怎么回事儿?我又绕回了这个问题,气鼓鼓的质问谭以琛:你不会是让人家整容了吧?
哪儿能啊。谭以琛笑得无奈:她只是跟你长得有七分神似,让化妆师帮忙化化妆,微调一下五官,虽不能做到完全一样,但是骗骗邹北城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将信将疑:真的吗?那你让她卸了妆给我看看。
谭以琛不由的皱了下眉,困惑不解的问我:你这么在意这个做什么?反正你现在已经把脸整的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她就是长得再像你,也没关系的吧?
就是因为我现在把脸整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所以才在意好不好!我欲哭无泪:你喜欢的是郁可可,又不是乔远黛,留着一个化完妆后跟郁可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婊子在你身边,要我如何安心!
可这些话我却不能跟谭以琛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跟谭以琛说了,他肯定会天天拿这件事儿来刺激我。
于是我只能拐弯抹角的表示:人家人家就是好奇嘛!
谭以琛貌似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明明卸妆只是几分钟的事儿,他却借口说太麻烦了,改天有空了再说吧,然后把视频给挂了!
我肺都要气炸了,却也无可奈何。
十几分钟后,劫匪将面包车停到了酒店的大门口,然后丢垃圾般把我丢了出去。
我一个没站稳,在地上摔了一跤,别提有多狼狈了。
可恶,改天我一定要找谭以琛好好告告状,让谭以琛骂这几个劫匪一顿!就不能好好把我放门口吗?非要把我推下来!也不怕摔倒我了,我一边儿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一边儿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楼。
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谭慕龙他们还没回来,我本想去洗个澡,冲走满身的风尘和疲惫,可又头疼的厉害,于是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直接瘫倒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后,我被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吵醒了。
邹北城,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呢?门外,谭慕龙怒不可遏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