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邹北城梦话般的指示,后面的工作就好办多了,我搭好了秋千,然后又在上面到了点儿红酒,倒了点儿掺水的牛奶,又把束缚衣、床单、地毯弄的又脏又乱最后,我把邹北城拖到了床上。
应该差不多了吧?我穿着粗气,只感觉自己快要累瘫了。
昏昏欲睡之际,我突然想起,谭以琛还给了我一瓶喷雾,这喷雾的味道跟过后留下的味道很像,我挣扎着爬起来,从包里取出那瓶喷雾,在屋子里和秋千上甚至是墙上喷了几下,确认好味道过关后,这才放下心来。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到洗手间冲了个澡,然后穿着浴衣钻到了邹北城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邹北城先醒的,我因为一直提心吊胆的,所以睡得特别轻,他一动,我也就醒了。
吵醒你了吗?邹北城抱歉般的冲我笑了笑。
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回他:没有,我是饿醒的。
邹北城被我萌到了,他低头在我眼角留下一吻,随后拿起了床头柜上摆着的电话机,扭头问我:想吃什么?我帮你叫早餐服务。
我忍不住笑了,瞥了眼狼狈至极的屋子,幽着调子表示:你还是先叫保洁阿姨过来收拾一下房间吧。
闻言,邹北城下意识的环视了下整个屋子,然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被他皱眉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
该死的,我这么说,是为了赶紧让保洁阿姨过来把屋子打扫了,免得邹北城看出什么破绽来,却忽略了,经我这么一提,邹北城肯定会环顾一下昨晚的战果啊!
我简直蠢成猪了!
正忐忑不安的猜疑着邹北城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呢,这时,突然听邹北城笑着感慨了一句:昨晚没留意这么乱的吗?我记得我好像还打碎了个酒瓶是吗?你下去的时候小心点儿,别踩到了。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心窝:不带这么吓人的!再这么一惊一乍的,我非被吓出心脏病不可。
你放心。收起心中的慌乱,我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来,一边儿穿衣服一边儿打着哈欠跟邹北城说:昨晚我洗澡的时候把那些玻璃渣扫到一边儿去了。
邹北城微微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去洗的澡?
你睡着以后啊。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回答他:本来不想洗的,可浑身黏糊糊的,实在睡不着,就去洗了。
邹北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再说什么。
随后,邹北城进浴室冲了个澡,我们一起下楼去吃早恩这个点儿了,应该说是晚饭才对。
吃饭的时候邹北城告诉我,他晚上有事要外出一趟,可能很晚才会回来,让我先自己逛逛,明天再陪我游泰国。
巧了。我抿了口咖啡:我今晚也有事儿要外出。
邹北城眉头往下压了压,面上显出几分困惑来:你也有事?什么事?该不会又去跟上帝教狂欢吧?
闻言,我慢条斯理的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含笑凝向他:亲爱的,我刚刚好像并没有问你要出去做什么哦
邹北城脸上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
见状,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柔声哄他道:不要摆着一张脸嘛,显得好像人家做错事一样,人家只是追求男女平等罢了,你都没跟人家交过底,人家怎么敢跟你交底?
邹北城讪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好在,南宫薰及时下了楼,打破了尴尬。
老邹,几点走?南宫薰坐到了邹北城旁边儿,上来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我正欲开口跟她打个招呼呢,一抬头,却被她的脸吓了一大跳。
ashash她额角贴着一块儿创可贴,创可贴泛着红,可想而知创可贴下伤口有多严重,眼窝也青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眼睛应该挨了一拳。
你你被人打了?我捂着嘴巴,满目震惊的问南宫薰。
南宫薰抬起眼皮阴嗖嗖的瞥了我一眼,冷声威胁我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的脸会变得跟我一样。
我识相的闭了嘴:恩看样子昨晚她和谭慕龙的战况也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