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需要?我笑意不改:虽然你们这场生死决斗不需要裁判来定胜负,可赛前检查总是需要的吧?万一有人违规带枪了呢?万一有人设下埋伏带了很多人去围攻另一个人呢?
我停顿了下,唇角噙着的笑意逐渐加深,游说南宫薰的理由信手拈来:退一万步讲,就算没人违规,可你们也总需要个当地人给你们找场地吧?
南宫薰和林即白都不是本地人,所以我热情的自我推销道:上海这边儿我最熟了,哪儿人烟稀少,哪儿车水马龙,我闭着眼睛都能给你找到。
南宫薰似乎被我说服了,她做了个请的姿势,漫不经心的表示:那就带路吧。
我愣住了,眉头下压:现在?
对啊。南宫薰无所谓的耸着肩:你刚刚不也说了吗?万一我们双方有人想动歪念头怎么办?夜长梦多,反正早晚都得决斗,那就出其不意,今晚斗吧。
我一脸窘迫,神色复杂的看向南宫薰:可我觉得我上面说的那些歪念头只有你会动,林军医是个有节操的人,肯定不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南宫薰不高兴了,气邹邹的瞪了我一眼:虽然我动歪念头的可能性确实挺大的,但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啊!
我更窘迫了:这话我没法儿往下接
别墨迹了,带路吧。尴尬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即白突然开了口,她活动了下筋骨,骨关节处传来细小的咯咯的响声。
稍作活动后,她清冷着眸子瞥了我和南宫薰一眼,凉声道:我也没耐心等到第二天了。
现场的气氛瞬间又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林即白和南宫薰虎视眈眈的对视着,彼此的眼眸里都蕴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恨意。
这种情况下,我纵便是想要劝架,怕也劝不动了。
更糟糕的是,上午的时候我给谭慕龙打电话还打不通,这才过去七八个小时,也不知道他这训挨完了没。
若是没有的话,谁来阻止这两个为爱疯狂的女人呢?
多思无益,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无所谓的表示自己酒喝多了,想先上个厕所,上完厕所后再带她们俩去决斗。
言罢,我转身去了洗手间,然后快速的把洗手间的门关上,掏出手机给谭慕龙打了个电话。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谭慕龙的电话还是出于关机中。
我焦虑不已:这可怎么办啊,南宫薰和林即白都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互相残杀?
怎么我老遇到这种事啊?我在心里愤恨不已的骂了一句。
拖着也不是办法,我给谭慕龙发了条短信,将大致情况跟他描述了一下,并把我即将带南宫薰和林即白去的决战地点也告诉了他。
发完短信后,我不放心,又给邹北城打了个电话,问他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邹北城气得要命,在电话里跟我咆哮:南宫薰他妈的就不能给我安生一天是吧?她知道林即白是谁吗?她可是军委副主席的孙女儿!
更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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