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离脸只有一公分。

却颤抖着再没落下。

高清明眼眶通红，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滴落，悬在半空的手终究没有再进一步。

“你现在回去学习”

他盯着站在原地，那个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眼睛的女孩，声音颤抖。

“”

郁柠表情淡漠，转身就走。

高清明眼睛前一阵模糊，而后双眼一翻缓缓倒地。

“快扶到床上去！”

护士们此时已经靠近，扶着高清明晕厥倒下的身子，朝着病房走去。

郁柠捏了捏自己的手，第一次发现冰冷的厉害，她低下眸子，进了电梯按下一楼。

“叮——”

一楼很快就到，她缓步走出，停在医院的大门前，目光看向里面。

没有人来追。

高清明没有和他们说。

“是我不该”

她转身，低声抛下了这一句话，而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小武的身形在她的手腕处缓缓浮现，此时透过光能够看到他脸色的苍白。

“主人，我回来了。”

他乖乖的趴在手腕上，低低喘息着：“差一点点就挂了，本宝宝还是太弱。”

“”郁柠掏出右手，捂在了他身上，声音没有一丝波动，“我的手也凉。”

“啊，”小武动了动身子，噘着嘴，“真的好凉，主人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问那么多。”她捏了捏他的脚，“一会儿有力气就自己进去。”

“哦。”点点头，他就趴在手腕上闭上了眼睛。

郁柠抬起头，看向前面那辆看似破旧的车子，周身滴雪未落，依旧干净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