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继烈和白安芷,她心里一向比较复杂,尤其是面对江继烈的时候,心底更是有几分别扭但不管如何还是多了几分敬重。
“将他们重新整理好。”
她将纸塞到江继烈属下的手中,“上面的人能用的就废物利用,不能用的”
她偏头看了一眼头上溢满细小汗珠的男人,抬起细白的手指指在他的太阳穴前轻轻抬了一下,“尽快处理,你们都下去吧。”
那男人听了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滴,却还是一动不动,最后还是江继烈捏了捏眉头沉声说道:“聋了吗?”
“按小姐的吩咐去做。”
“是。”
男人这才如蒙大赦,慌忙蹲下身将所有散乱的纸张都捡了起来,挥了挥手带着人全都从房间里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诺大的房间一下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江宁刃径直坐下倒了杯茶。
“方才那个人似乎有点面生?”
“他做的工作隐秘,平时不怎么露面。”说到这里他又开始生气,“平日里揪不出什么人来,现在倒好,全是叛徒。”
“气什么,查出来就去处理,也不晚。”
江宁刃也给他倒了一杯推过去,“那边怎么说?”
“他们就是在不断的试探我的底线。”
江继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动的桌面晃出几滴茶水。
“哼,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悔,真是贪得无厌。”
“你越是退让,他们就越是猖狂。”
江宁刃伸手挥掉桌面上的茶水,不太赞同江继烈的做法,关心则乱,如果不是他对白安芷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在乎,对方的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的反悔。
“你母亲娇气吃不得苦,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想想又觉得担心……”
江继烈叹了口气,又重新坐了下来。
“我已经派人在她身边看着,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江继烈打断她的话,“我听说你答应了尤利亚这周末跟他一起去巫星?”
“我想见见那个大巫。”
“他现在跟奥尔走的很近,你要小心一些。”
“嗯。”
江宁刃点了点头,她只是想确定一下某件事,比如这个大巫跟那个人是否有什么关联。
“我想参加大比的决赛。”
“你想要直接进入决赛很显然是违规的,现在赛事还没开始第二轮,你之前就有参赛资格,明天我会去赛事委员会给你安排一下,从巫星回来以后尽快参赛。”
“我知道了。”
江宁刃起身,“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他们的消息还算互通,并不是江宁刃信任他,只不过有些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还有一件事,你那个oga。”江继烈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身份恐怕不一般。”
“这几天你虽然派了人跟着他,但是还是有人通过渠道和他联系,其中有沈家的人。”
“这件事回头我会去问他。”
“之前有人想把他带走,”江宁刃停顿了一下,“现在想来应该也是关于他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