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光下去,俞小荻的脸霎时淤肿起,和朱玉玲的脸一般无二。
看起来这一耳光,朱玉玲亦是用尽了全力的。
她晓得俞小荻后半句想说啥,倘若是自个胆敢再划花她的脸,她便决不会给自己医治这额脑袋上的伤。
贱皮子,你觉得唯有你是郎中么!这一些小伤,还是不须要你来医治!
讲完,又是一耳光,凶狠地扇在了俞小荻的面上。
似是不解恨,抬起手来继续扇,直至扇到俞小荻唇角淌出血丝,至此才罢手。
体会着手掌上传来的丝丝刺疼,朱玉玲呵呵大笑。
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你觉得当木聪都看见以后,还会喜欢你么?
朱玉玲笑的癫狂,俞小荻却是有些怜悯她了。
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朱玉玲蛇蝎心肝,压根不值的可怜。
这所有,全都是朱玉玲自作自受。
总有一日,朱玉玲会懊悔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
你可不要忘记了,我是妙手貂蝉,起先给你划花的脸我全都可以医医好,况且这区区耳光印?
俞小荻笑道:是,这一些小伤谁全都可以医好,仅是即使医好了,你觉得你的脑门不会留有印记?
你!
扬起手,朱玉玲还预备继续打下去,可看见俞小荻这你敢再打我便不给你医治的目光,以及适才俞小荻所讲的话,朱玉玲这手便迟迟打不下去。
你要挟我!
我也仅是为我自己,况且我一个民间女人,又哪儿敢要挟你这堂堂的史府小姐?
亨,算你识相。
只是转念,又觉的有一些不对。
俞小荻适才仅讲了自己是史府的小姐,而没说自己是北藩王府未来的亲王妃。
这意思便是说,俞小荻居然还在肖想木聪都?
一刹那间,朱玉玲的怒火噌噌的便又冒上。
瞧着朱玉玲的样子,俞小荻心想,瞧起来她亦是否是个蠢的。
几个宫娥站立在她背后压制她,屋中除却朱玉玲便没其它人了,因此乎,俞小荻小嘴儿当着朱玉玲的面一开一合,无声的讲道:木聪都是我的。
这句,定然是可以气到朱玉玲,俞小荻如是的寻思着。
果不其然,俞小荻这话刚讲完,便体会到心窝凶狠地疼了下,一大口血哇的一下便吐出。
适才本来便给朱玉玲凶狠地扇了几个耳光,口腔里出了血,如今又给朱玉玲凶狠地踢了一脚心窝,不吐血才怪。
虽痛,可是俞小荻的目的也达到了。
便她这般子,想来要在塌上躺个三五天才可以下地了罢?
眼有着短暂的模糊,瞧着朱玉玲怒气冲冲的样子,俞小荻仅觉的解气。
这算不算作是自个变相的同意要嫁给木聪都了呢?
否则自己又咋会心甘情愿的讲出这句?
虽这句的原先意义是要用来气朱玉玲的,可讲完这话,不清楚为啥,心头非常欢喜。
贱皮子!贱皮子贱皮子贱皮子!你给我去死!
瞧着几近癫狂的朱玉玲,几个宫娥面面相觑,不明白此是咋了。
适才不是还好生的么?咋转眼便又成了这般?
瞧着这样这般的朱玉玲,几名宫娥心头里霎时有了计较,瞧起来这朱玉玲不是个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