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姓氏都不同,显然他们原本就不是村民的后代。
应该是某个组织隐姓埋名在那里生活下来,守护着那枚玉佩。
而翠翠背后的主子,也是知道玉佩的存在的。
他的目的,显然是将村里人赶尽杀绝。
难道……
这事跟自己有关?
张无夭不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会吧……她就是穿个越而已,要不要那么刺激……
“徒儿知错!徒儿再也不敢了!师父饶命!”
翠翠拼命磕头认错,仿佛她对面的是一个魔鬼一般的存在。
张无夭眉心紧紧皱了起来,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师父……”
翠翠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张无夭叹息一声走了出去。
今天看来是问不到什么了,只是,她感觉自己的谜团越来越大了。
牢房里再次安静下来,倒在地上的翠翠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先是迷茫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凝重起来:
“遭了!中了计了!”
牢房外,柏长松等人早已等在了那里。
“柏大哥,伯父去前有没有交代让你们守着这么玉佩是为了什么?”
张无夭从腰间取出那枚随身携带的玉佩,怎么看也看不出它的奥秘来。
莫非它除了能强化药性,还有其他作用?
还有它里面的“无夭”二字,究竟是怎么刻上去的?
“没有,父亲只说把玉佩交给它的主人,让我们一切听从主人的命令。”
柏长松真诚的望着张无夭。
原本他还觉得这个使命十分荒唐,他也并没有在意。
不过是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凭什么就让他们认主了?
可是自从她出现,他才彻底改变了原先的想法。
他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等待她的出现。
张无夭摇摇头,还是觉得一头雾水。
抬头看天色不早了,只能先回相府去。
如今她刚回来,又大婚在即,可别惹出什么事端才好。
然而,此刻的相府还真是出事了……
“霖儿,你醒醒!你醒醒啊!”
阆芜苑,薛氏怀里抱着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儿痛哭流涕。
那男孩儿面庞肖似薛氏,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此刻他双眸紧闭,连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究竟怎么回事?!负责伺候小少爷的人呢?!”
张宜修脸色铁青,这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乳母魏氏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老爷……奴……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
魏氏早已吓的六神无主,若是小少爷出了事,她可就是死路一条。
“小少爷吃了晚饭就吵着肚子疼……奴婢急忙就去禀告了夫人,夫人说是请大夫来……”
魏氏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急忙就把锅甩给了站在张宜修身边,满脸担忧的文慧儿。
文慧儿心里一紧,魏氏确实是来禀告了,她也派了人去请大夫,可……
大夫为什么还没有来?
张宜修怒目瞪向文慧儿,显然他也在怀疑她。
文慧儿心里又是一紧,张宜修还从没拿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夫妻三年,她自问处处小心,从没落了任何人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