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容恕也没那闲心管这些事!
战王爷也没在她房间里逗留,片刻后便离开了。
她现在只想着弄清楚目前所处的时空,还有那两个魂穿之人在何处。
再次转动联络仪,询问了具体情况。
这次她得到的信息量很大,而且庆幸的是,那两个魂穿之人皆是女性,并且和她在同一个时空中。
“凤府,凤府。”
容恕重复着这个地方,据联络仪提供的消息,魂穿之人中的其中一人现在就在凤府。
而这凤府又离的自己很近,倒不如现在就行动,去瞧瞧那位魂穿之人是什么个情况。
走出房门,她也没惊动那位王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人人都说手机是万能的,可容恕觉得,她手腕上这联络仪才是万能的。
只有你想不到的功能,没有它不能使用的功能。
能聊天(当然,现在是出了些问题。),能导航,能拍照,能上网……
而且最主要的是,太阳能充电。
跟着联络仪的指引,容恕很快就找到了那魂穿之人所在的府上——凤府。
朱漆大门虚掩着,府外也没什么守卫。
她应该怎么进去呢?
思前想后,还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去吧,如果被人发现就说是串门的吧。
聪明!
进入府内时,还不见有什么人影。
仔细一看这府上的房屋,虽没有那位王爷府上那般气势恢宏,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多了些雅致。
再往里走些,似有人声传来,她寻声而去。只见一院落中,围绕着许多人。
“姐姐,妹妹我真不是有意的,姐姐落水,错在妹妹。如果姐姐真要责骂的话,那妹妹也不会多说半句不是。”
“姐姐若能消气,让妹妹怎么都行。”
这一声女声让容恕听得刺耳,第一感觉就是说话的这个人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凤锦,你少在这儿装傻,如果不是因为你,舞儿怎么可能落水?”
“你分明就是嫉妒她样样都比你强,才将她推入水中的。”
听这话,莫不是有人无辜落水了?
落水,魂穿。
难道这凤府魂穿之人就是那位落水的小姐?
容恕加快脚步,想着要去看看那位落水的小姐是否安然无恙?不,应该是是否已经苏醒了。
“二……二小姐!”
“二小姐没死,二小姐回来了!”
容恕才靠近那些人群外围,周围就传来这么些震惊的声音。
只是,为什么这些人都盯着自己看呢?
“鸢儿,我的鸢儿!”
一白发苍苍的老妪由婢女搀扶着来到容恕身前,满脸的激动。
再看看四周,这些人她一个也不认识啊,不对,有一个认识的。
站在离那房门最近的地方,有一位紫衣男子立着,他此刻也正看向这边,整张面瘫脸,除了那位战王爷还能有谁?
“鸢儿,祖母好想你啊,你知道祖母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哦,对,你快去看看你的母亲,她思你成疾,已经卧病在床大半年了。”老妪握住容恕的双手,眼眶已经微微泛红了。
有那么一瞬间,容恕脑袋是一片空白的。
鬼使神差地被那位老妪拉着来到一处,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一房间里。
“若竹,鸢儿回来了。”
老妪拉着容恕走进床前,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床上躺着一位三四十岁的夫人,脸色苍白,神情恍惚。
老妪抹抹眼泪,将头迈向一旁,已经泣不成声了。
“奶奶,我真不是什么鸢儿,我叫容恕,我……”
老妪打断了容恕的话:“你是凤家嫡女凤鸢,什么容恕,不容恕的,你胡说什么?”
“奶奶我没有胡说……”
老妪再次打断容恕:“鸢儿,你快过去看看你母亲,她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都是为你操心操的。”
容恕被老妪推着蹲在床前,她看着床上躺着的夫人,这人真不是她妈啊!
“鸢儿,快跟你母亲说句话,叫声你母亲。”
容恕选择沉默。
想想以前的自己多少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今日竟被人逼着叫一个自己压根没见过面的女人喊妈,真喊不出口啊!
“鸢儿,你倒是跟你母亲说句话啊,鸢儿。”
老妪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容恕听得真心急。
这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到底该怎么办啊!
“鸢儿,你难道非要祖母给你下跪吗?”
容恕一愣,这是要逼上梁山的节奏啊!
“奶奶,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容恕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远在另一个时空的那位母亲大人不要生气,不要吃醋。
“妈,不,娘……”
床上的那位夫人还是没反应,容恕扭头看看老妪,老妪让她继续喊。
“妈咪,娘亲,额娘,额吉,母亲,ther……”
经过一番瞎折腾后,容恕决定放弃了。
“奶奶,你看我叫也叫了,她就是没反应。这就说明我真不是您孙女,她也不是我娘,我已经有一个娘了。”
容恕站起身来,带着安慰的口吻说道。
“不,你就是鸢儿,不然你怎么可能和鸢儿长的一模一样呢?”
老妪不依不饶地拉着容恕,说白了,就是不打算让她走。
两人争执不下,容恕也知道跟她说不清楚,打算去外边找个明事理的人说去。
容恕搀扶着老妪出了房门,房门外已经围着许多人,看来是等了好一会儿了。
“谁是管事的?”
周围鸦雀无声。
“我是说,我这怎么说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容恕朝着那些围在房屋前的人喊道。
“二小姐。”
有几个奴才很恭敬地回道。
容恕无奈扶额,抿抿嘴唇继续说道:“我叫容恕,不是什么二小姐,怎么就跟你们说不清呢?”
“警报警报,有危险靠近!”
紧要关头,联络仪又开始了。
可一扫周围,光天化日之下,哪有什么危险。
“警报警报,有危险靠近!”
众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终是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凤鸢,我要杀了你!”
人群中有一妙龄女子手拿一把菜刀,朝着容恕飞来。
“我靠,谋杀啊!”
还好容恕反应及时,一个利落的翻转躲开了那把菜刀,不然脑袋真就不保了。
有几个奴才将那位女子拦住,不让她上前。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女子手舞足蹈着想要上前,却被那几个奴才死死拦住。
容恕深呼吸几次,太凶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