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小七她虽然心思难以捉摸,但她有原则,知道什么事情可为,什么事情不可为。这是难能可贵的。
既然我们所做的事情,不违背她的原则,那肯定就会有机会合作的。”
幽一向爱惜人才。尤其像时可可这样的人,她一直求才若渴。
“你与幽是什么关系?”
时可可问。
“你猜?”
“又不像上下级,实在让人很难猜透。”
“如果你想要知道,还用得着我说吗?”
时可可有些懊恼:“可是,对于任太太的死,我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不然,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有时,我真恨自己没用!”
“不怪你。人的命数,早就注定。这是上天的意思,无人可以违背。
如果真的窥破了天机,这个人就要遭受天谴了。所以,你不用自责与懊恼。一切看平淡就好。”
老三劝说着。
两人回到了住处。
时可可看到大门上的封条,心里有些酸楚与失落。
“我们去住酒店!”老三开口了。
两人一转身,看到有人驶了一辆摩托过来。
“老大来了。”老三说。
陈文从车上下来,摘下了帽子。
“你们的动作这么快?任先生刚向警局保证了你的清白,你们就回来了。”
时可可听了,心里一陈感动。
“姐,任先生他还好吧?”
“丧妻之痛,能好吗?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
不过,任先生他深明大义,在极度悲痛的情况下,愿意出面保你,实属不易。
不过,他想要见你一面。说有些事情,要跟你谈谈。”
时可可知道任先生一定是想弄清楚,任太太的死因。
这时,有许多辆车子飞驰过来了。这阵势,气势汹汹。
陈文快速把头盔戴上。
“看来,来者不善,我们得小心些!”
很快,车上下来许多人,把她们团团包围住了。
阿荣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脸严峻。
“时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时可可纹丝不动,一脸平静。
“难道你们任少又想再羞辱我一次?”
“任少说了,今天你必须跟着我们走。”
阿荣强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