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不是想知道伯母的事情吗?”
时可可不得不残酷地提醒着他。
任先生一愣:“是是与非非,说清楚了又能怎么样?”
当任霓行得到风声,匆匆忙忙地赶回家来的时候,时可可早已经离开了。茶几上的茶水还温热的。
他烦躁不安。
“爸,时可可来过了?”
“你不都是打听清楚了,还明知故问?”
任先生略显不耐烦。
“她跟您说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说。我们只是聊聊别的。”
“您就这样让她走了,难道不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任霓行有些抓狂。
“事情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妈咪出事,跟小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倒是你,整天做些毫无头绪的事情,还想继续瞎折腾下去?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不要再去找小可的麻烦了。”
任先生大声地命令道。
整个大厅里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佣人们从来没有见到任先生发过如此大的脾气,纷纷躲在某个角落不敢出来。
任霓行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惹任先生如此大发雷霆。
“您别生气!身体要紧。”
任霓行说完,退了出去。
“任少,先生的话……”
任霓行一摆手:“他说他的,我们查我们的。不能懈怠,而且要快,同时,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他打算我行我素,对任先生的吩咐阳奉阴违。
如果放任凶手逍遥法外,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我明白。”
阿荣快速地离开了。
有人来告诉庄娜,时可可去过了任家,然后又离开了。
庄娜问任采妮:“你觉得,她跟爸说的真相是什么?”
“不太好说。毕竟跟咱们爸妈都熟悉,而且与时可可也有交际的人,屈指可数。”
任采妮一句话,让庄娜为之一震。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嫁祸于时可可?”
“不然呢?莫非娜姐真的以为会是时可可做的?”
任采妮反问。
庄娜摇头:“时可可不是有心机的人。她前不久把妈从匪徒手里救出来,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怎么可能突然对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