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绪见钱眼开,哪里会顾及到龚如的脸面?
龚如气得一跺脚,怒气冲冲地走了。
任冬不顾自己的伤痛,追了出来。
“阿如……”
龚如回过头来:“今天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任冬喜滋滋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你说的可是真的?”
龚如撇了撇嘴:“不就是一顿饭吗?你当我真的那么小气?”
可在任冬心里,绝对不是一顿饭的事情。
如果龚如答应跟他一起吃一顿饭,那说明她是不是打算原谅他了?
“你早些回去吧!”
龚如冲他挥了挥手。
任霓行看着龚如已经走远,冷声问:“你对她还没有死心?”
任冬涨红了脸:“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任霓行的眼睛瞄了一下还在地上捡钱的龚绪,脸上一副鄙夷的样子。
“像这种死性不改,嗜钱如命的人,怎么配做我们任家的亲戚?”
任冬听了,不怒反笑:“只要我愿意,任何人都可以做我的朋友,当然亲戚也可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我想问的是,他好歹是时可可的姨父,你这样看轻他,也不知时可可知道了,该有何感想”
任霓行听了,气得瞪了一下任冬。
“我在为你着想,你别不识好歹!”
任冬摇了摇头:“像你这种想法的人,永远高高在上,时可可是不屑与你在一起的。”
龚绪突然站起身来,冲任冬竖了一拇指,乐颠颠地走了。
任霓行气得脸都青了。
任冬径自走了出去,没有理会任霓行。
听到任霓行怒吼道:“妈都那样了,你为什么至今还不肯去医院探望她?”
任冬停下脚步:“她成那样,全是你害的。”
任霓行气得胸口痛。他真想一拳打任冬打晕。
这时,有人一瘸一拐地小跑着过来,对任霓行点头哈腰的。
“任爷,听说你找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吴蚣。
任霓行瞄了他一眼:“听说这个地盘是你的?”
“是,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是谁的?”
任霓行脸色骤变。难道他的情报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