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太多了,她又有什么意思,在这个地方?
“大,大,小,小!”
沈若锦淡漠一扫,从赌大小的桌前走过,这个东西没什么意思,如果不是自己运气极好,她上一次,绝不会敢来这个桌子前面对赌。
一切不过是拼运气罢了。
以至于在赌桌前流连片刻,却不敢上前。
“董管事,您看……这是不是刚刚那个赌术超人的人?”
管事一听,赶紧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点头,“还真是他。”
“不行,此人赌术超人,若是放任他在这赌钱,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我去会会他。”
管事揉了揉满头乱发,凑了过去,心想,这莫不是在寻找冤大头?自家开的赌庄,若是被一个生面孔搅了局,老板岂不是要对自己不客气了。
思及于此,他凑了过去,“这位……公子,是来做什么的啊?”
沈若锦回眸,无语的看着他,眼神中写着嫌弃。
这不是废话吗?
她来赌庄,自然是为了赌钱啊。
“来赌钱。”
刻意压着嗓子,倒是没被人看出来是女扮男装。
管事点头,“啊,赌钱啊,那您……是准备玩多大的?”
沈若锦沉思。
这是个问题。
她笑了起来,摸了摸身上,好家伙,两手空空。
于是摊手,“一分没带。”
董管事笑了起来。
“那您,不如就先回去,明儿,再来?”
董管事小心翼翼的问。
少女微笑,含情眸中冷色尽显,“怎么的,你们这是不欢迎我来吗?”
“不不不,不是,我们既然是开赌庄,怎么会不欢迎您来呢?”
董管事说话的时候,腰上白玉坠子随着动作,也跟着摇晃,沈若锦眼尖的看到了那个坠子,心里一沉。
这个东西,她曾在三叔身上见过。
那也就是说……
这个赌庄,有可能是慕清澜所开!
“哎,管事的,你腰上的坠子不错,要不,借给我,我今儿用这个赌一把,成了,三分利,怎么样?”
她吊儿郎当的说。
目光扫过四周,定睛在楼上,隐蔽角落里,银光一闪。
如未记错,她那位三叔,最爱银色。
管事客客气气的捂着腰上玉坠,“爷,您说笑了,这东西是我们这里管事的标志,怎么能那给您呢?这不是成了玩忽职守了?”
笑话,谁不知道这个玉坠子是本赌庄的管事专属,若是让了出去,被楼上的老板知道了,啧……
他忍不住余光看了看二楼。
沈若锦一惊,果真是他!
这里的老板,定然是慕清澜。
那倒是有趣了。
“行吧,管事,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要了。”
她满脸失落,仿佛自己其实也很中意那玉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