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之早想到了有那么一天,这些事儿也并非不可见人,瞒着也不过是为了不给自己和祖父带来什么额外的麻烦,只是陆景之没想到沈缘福会那么想要知道这些事儿。
如今既然沈缘福开口问了,陆景之便都如实说了。
沈缘福脸上装出惊讶的表情,实际上心里并没有多大感觉。
从他第一次让自己嫁给他到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这回还是在自己的逼问下才说出口的。沈缘福心里虽仍有些高兴,可也就那么一点儿,至于吃惊什么的更是不可能会有。
“不用侍奉姑婆,没有难缠的婆婆,上面就一个你可以不用搭理的祖父,进门直接当家作主随你捣腾,你还能找到比这个更好的了吗?”
说着陆景之便又不正经起来。
沈缘福瞪了他一眼。
虽说女子嫁人对方的家庭的确是一项重要的考核标准,没有婆婆为难日子是会好过很多,可自己是那种为了不被婆婆为难,而为他父母双亡高兴的人吗?
“那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这也是沈缘福奇怪的,要说一见钟情,仔细想想也有些牵强。
现在问出来时机正好,听在陆景之耳里,便是沈缘福因两人家世差距颇大而问出口的。
为什么会看上她?陆景之想起了第一次在碧池阁相遇的场景,也想起了后来两人相处的点滴。
真让陆景之说出来他也不知道是为何。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她时自己正好情绪暴躁,而她安宁的气质让自己觉得很平静,忍不住想要靠近?
或者是后来的见面时自己对她莫名而来的占有欲?
也许并非那些,就只是恰好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总之认定了她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看沈缘福脸上好像没有表现出什么,可眼神里分明就是十分忐忑,抓着那身新衣裳的手指也不自觉地十指攥紧,分明是紧张得很。
“也许……”
陆景之故意慢悠悠的说出两个字,吊着沈缘福胃口,看着她的心一点点儿提起来的模样。
“也许什么?”
沈缘福有些焦急,怎么说了一半不说了?
“你走近些,太远了。”
沈缘福看了看两人的距离,也就五步路那么长的距离而已,哪里远了?
好吧,若真说起来,的确好久没有离得这么远说过话了,以往都是……零距离?
往前走了几步,在离陆景之两臂远的距离时沈缘福停了下来。
“能说了吗?”
话音刚落,陆景之往前一步有力的长臂一拉,沈缘福便被捞进了陆景之怀里。
沈缘福没有准备,被突然一拉手里的衣裳便从怀里滑落,不禁“哎呀”一声。话音落下,沈缘福已经稳稳地在陆景之怀里了,而那身可怜的新衣裳则掉落在两人的脚背之间。
沈缘福推了陆景之一下,想要推开他将衣裳捡起来,不过陆景之抱得紧,被一推纹丝不动。
下巴枕在沈缘福的脑袋上,鼻息间全是那股熟悉的馨香,陆景之不禁将怀抱更加收紧了。
被抱得习惯了,沈缘福让自己放松了身体不动,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
陆景之轻笑一声,脑袋一点点下移,抵着沈缘福的肩上,在沈缘福的耳边开了口。
“因为……你轻薄了我啊,你忘了吗?”
声音很轻,轻飘飘的随着说话时的吹出的风一起钻入沈缘福的耳朵,让沈缘福一下子的耳道里直痒痒。
话音一落,陆景之便一口含上了那白腻圆润的耳垂肉,用牙齿一下下轻咬着。
又酥又痒的感觉一下子猛烈袭来,让沈缘福脚下瞬间便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有些发软。
可陆景之的话沈缘福还记着,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沈缘福自然要辩解。
“你胡说,谁轻薄你了!”
沈缘福手上挣扎推搡着陆景之,不说清楚自然不能让他再对自己胡来。
凭着前几次的经验,随他继续下去,那今日便再也别想说清楚了。
放下口中的小珍珠,陆景之的舌尖沿着小巧精致的耳廓一一亲密问候了一圈,直到看着它从白腻一点点染红,耳边的呼吸声渐渐急促这才停了下来,唇贴着耳朵,不留一丝空隙。
“那日,我说了让你退后,你却故意站在窗口,不就是为了轻薄于我,占我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在想着下面怎么再开一发玩具车。可是脑海里却都是他们负距离的场景。。。
让我好好想想,三更估计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