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柳温泽拄着一根树杈在郊外小道上凄凄惨惨戚戚。
此刻有一首民间二胡小曲十分应景的响起:二泉映月!
“把曲给老子……亲人呐~”得亏那个信号发射器有定位的效果。万达几个人开车找了一宿才找到他!
抓捕行动很顺利,高退表示如果有来生打死也不当男人了!
“涵啊,你到底是下多大死手啊!”
王山:“司空见惯了,墙还没修好吗?老子要撞墙!”
毒牙:“老大,你换一堵吧!这堵墙再撞楼就塌了!”
某天早上—
“若涵,谢谢你。”柳温泽抱住毕若涵,闭着眼睛准备接吻。
“若涵,你的嘴好有嚼劲,像极了卤猪鼻子。猪鼻子?”柳温泽猛地一睁眼,发现毕若溪正拿着一块卤猪鼻子往他嘴里塞。
“好啊师父!你果然对我姐不怀好意!说!梦里都对我姐做什么了?”
“哪有,我就是……”没等他起身把事情说清楚,武枫像条疯狗一样从门外嗷一嗓子蹦到柳温泽肚皮上。
“噗—”
“哥你快起床!快起床!快起床!快起床!”
“我起床……噗~你别跳了……噗~我快……噗~要死了~”
柳温泽几口老血差点儿让这小兔崽子蹦出来。
“你是不是虎!”
“啊呀—哥你不说今天咱俩要去踏青嘛!人家激动!”
“踏青?踏什么青?这都三伏天了,上哪踏青?”
“我哥昨天路上内急,穿草坪上的公共厕所。让居委会陈奶奶罚了五块钱,我哥气不过,说要去再踩一次。”
“你俩这是作死啊!雪寒姐!雪寒姐!我师父要……唔—”武枫一着急拿柳温泽的袜子捂住毕若溪的口鼻,直接熏晕过去!
“哥~你这袜子几天没洗了?”
“要你管?”
大学城公园草坪上—
“嚯哈哈哈哈~哦吼吼吼吼~臭老太太!让你罚老子钱!小枫刺激不~”
“好刺激啊~哥!只不过为啥我总感觉周围人看咱俩跟看俩傻子似的?”
“不要在乎这些!做好你自己!”
“好~”
这俩大傻子搁草坪上又蹦又跳,一旁有几个好心的路人默默的给市精神病院打了个电话。
啪—
“嗷~”一条皮鞭直直的抽在武枫的屁股上,让他的轻功在一瞬间踏入化境!
“你们两个这是在挑衅我的尊严!”
“陈……陈老太太!你想干啥!你把鞭子放下!你把鞭子放下!啊~”
“老太太今天要发威,让你见识见识啥叫陈年黑玫瑰!”
“别打了!别打了!有没有人管啊!老太太殴打社会主义接班人啦哇~”
“我抽死你!”
……
“唱!”陈老太太一抖手里的皮鞭,发出雷鸣般的响声。
“真的要唱吗?陈奶奶咱都是江湖人,给个面子噻~”
“亏你还是半步顶峰第一!一点儿公共道德都没有!唱!”
“会社死的!”
“唱!”
“绣罢了红线绣绿线,香罗帕银针上下穿~”
“李月娥独坐闺房不住地盼,盼到今天,我是多么样的喜欢~非得唱《花为媒》吗?”
“唱!兰花指给我翘起来!”
“啊呀—雪寒姐我错啦!别打我屁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