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毫不犹豫地接过来,起开盖子闻了一下,“这东西还真是没为什么味道呢。”
“无色,但是奇苦无比。”王姨娘解释了一句,对杏花道,“你找机会,给超哥儿喝。”
“苦的,那一般人都喝不下去,况且他是个傻子呢。”杏花狐疑地看着王姨娘。
却见王姨娘摇摇头,“你懂什么,傻子能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么?”
“这不会是毒药吧?”杏花摆弄着手里的瓶子,好奇地问王姨娘。
“怎么会呢?”王姨娘脸色有些不正常地抽了抽,“你愿意试就试。这东西虽然苦,可是对人醒脑是最好不过的,说不准这东西吃下去,超哥儿就不傻了,到时候,他还能放着你在别的地方么?男人,都是一样的。”
杏花听的晕晕乎乎的,不错,王姨娘说的也没错,若栾超不傻了,他就是个真男人,到时候自己日日与他相对,难道他会不动神色么?
将那瓷瓶放进自己袖袋当中,杏花便满心欢喜的回去了。
几日都没有靠近超哥儿的机会,她也渐渐开始安分起来。
梁妈见她不作妖了,也不跟她针对,即便她试探着靠近超哥儿,梁妈也并没有撵她离开的意思。
慢慢的,她也能靠近栾超了,便开始想着要怎么给栾超的茶水里下药。
这一日,栾政早早的回了家里,便招呼家里人都来这里用膳。
院子里便因此忙碌起来。
梁妈忙着招呼人们在院子里布置收拾,便没空管栾超。
见栾超一个人在屋里玩耍,杏花便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趁着外面的人不注意,在栾超的茶水里放了药。
正准备离开,就见超哥儿看着她,眨巴着眼睛,“你来给我做一个娃娃。”
栾超手里拿着被自己拆的七零八落的枕头,乌黑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杏花本来就心虚,听到超哥儿说话先是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走过去,问超哥儿,“你渴了么?要不要喝点水?”
“我要娃娃。”栾超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把将撒的到处是荞麦皮的枕头塞给她,“做,做”
杏花叹了口气,接过枕头,“造了孽了,好事轮不到我,这下人的活计就都是我的事。”
她一边收拾一边抱怨,朝着凑过来要玩荞麦皮的超哥儿撵鸡一样哄了一声,“去去去,别在我这碍手碍脚的。”
被她这么一说,超哥儿仿佛听懂了一般,去端了一杯茶过来,凑到她跟前,“喝茶。”
杏花撇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不喝。你看你,弄成这样,我还得收拾。”
说着,便推了他一把,把栾超挡着的荞麦皮都收拾到一起,这才坐在床边上找针线。
“针线给我拿点。”杏花看了看周围,什么都没有,便指使在一旁玩耍的栾超。
这一番收拾下来,也算是口干舌燥了,端起栾超随手放在旁边的茶,“咕咚”便喝了一口。
这才咽下去,差点没把她苦死,连忙“呸呸呸”。
却已经迟了,喝下去的,即便是抠嗓子也没法了。
只是那东西喝下去之后胃里便开始翻滚。
她暗骂一声自己不够小心,连滚带爬地往房间走去。
王姨娘不是说这东西不是毒药么?怎么?
不对,不对劲啊。
她越来越肚子疼,走到门口已经开始胃里翻涌,吐了起来。
“你没事吧?”门口的丫鬟瞧见,连忙扶她。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