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镇山,你人不错!但是抱歉了,这个娃娃必死!”鸽老头对着雷镇山突然行行礼,“我们老李家有你这样的人物,何愁不振!”
“哼,你倒是藏的深,在我雷神堡装了了几十年,寡人还真看走眼了!”平西王雷镇山无视了上前查看雷廷剑的雷定兴,继续说,
“说,是谁指使你谋害廷剑的?”平西王雷镇山突然暴喝道。
“哈哈,是谁谋划的?你们太小瞧老夫了!”鸽老头情绪激动万分,“这小子遇刺都是老夫一手操办,赵骅也是老夫所收买,那小子还算机灵……”
“可惜你孙子命硬,居然从地下河活着出来了,我不得不让雷镇宇那个赌棍替我灭口,可惜了赵骅那小子……”鸽老头面露一丝可惜。
“寡人再问你一遍,是谁要你杀害廷剑!”平西王雷镇山怒目而视眼前这位隐藏了数十年的养鸽人。
“我凭啥告诉你,哈哈,任务完成,也为我女儿报仇雪恨了,足矣!”冷静下来的鸽老头又恢复了一丝凄惨,多了一份往日没有的狂野。
“你就不怕我灭了你们李氏全族么?”平西王雷镇山恨得咬牙切齿。
“哈哈,那感情好,我还得谢谢你了,哈哈……”
鸽老头冷眼看了一眼在搬运中自始至终没有动静的雷廷剑。
雷定兴一脸严肃,抬头朝平西王雷镇山摇摇头,示意情况不妙!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放过我的家人!”鸽老头看到雷定兴的表情,如释负重,突然大喊道,不知喊给谁。
“啊,哈哈……”鸽老头拼命的发泄着,深呼一口气。
鸽老头平静下来,看着平西王雷镇山一字一顿的说,
“既然你认出我了,那我偿命给你!”
突然,鸽老头目光一凛,一掌拍向自己的脑门。
“快,阻止他!”雷定晏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鸽老头在眼前自杀。
平西王雷镇山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差点栽倒在地。
“爹?”雷定晏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雷镇山。
“别慌,先去请大夫,连夜去平西王府请,一定要把廷剑救活!一定……”平西王雷镇山如同精神气被抽空了一般,站不稳。
“二叔,挺住,廷剑还有一丝气息,但是气若游丝,也不知能不能活。”雷定兴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平西王雷镇山身边。
这一天对鸽老头来说是悲惨的一天。
对叱咤风云,统治西北道数十年的西北王雷镇山来说也是一个大喜大悲的日子。
爱子唯一的骨血——雷廷剑好不容易从地下溶洞死里逃生,可是转眼间又奄奄一息,绕是平西王雷镇山稳如泰山,也接受不了眼前的情况。
“定兴,赶紧派人,不,你亲自去,拿着寡人的令牌,快马加鞭去陇甘州李氏求得他们的祖传活气丹,务必明日晚间赶回雷神堡,否则廷剑就真的没救了。”
“定晏,把寡人给你的名单上的所有人全部斩了,立刻,马上!”愤怒的平西王雷镇山此刻不知道如何发泄。
“居然在寡人眼前敢刺杀廷剑,你不仁,别怪寡人不义!”平西王雷镇山恶狠狠的说,攥紧了拳头,双眼喷着怒火。
百步之外鸽园的大火还没有熄灭,那边的人还在救火,没有发现这边的异样。
……
“没想到大事,就是这件大事?”黑暗中,被人抬到二楼的雷廷诚面露惊讶,看着远处乱成两团的人群,即便如此,仍然冷冷的说道。
“这些人天天斗来斗去的,有意思么?”雷廷诚伸手关上窗户,“来人,抬我下去,我要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