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时不时传来的叫声,惹得星辰也很好奇他偷偷开了灵域,放出灵识去看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场比赛还没开始多久,那朱雀北海身上已经没有一处衣服是好的,脸上挂满了伤。此刻,那贼眉鼠眼之人在观众眼里,简直就是新的崇拜对象。
人就是这样,喜欢崇拜强者,这种东西它是刻在骨子里的,和生存有关。
这场比赛彻底变成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一个要捉,一个忙着躲。甚至好几次,这朱雀北海还想要找机会奔下台,自己认输。可是无奈,他每次的行动意图,都会被那人识破,抓回台上之后,又是一番凌辱虐待。
星辰越发觉得奇怪了,这朱雀北海也是到了金甲前期之人,怎么会这么不经打?
而且现在就连侯爷的脸色,也是黑沉沉一片。他旁边做的朱雀北斗此刻已经恨不得冲上台来代替他儿子亲自来教训这个丑八怪了。
不过倒也不是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差,就说那南族长和那东西二族长,脸上就露出幸灾乐祸的样子来。这回的比赛,他们几个儿子都没敢报名参加,因为他们事前收到了风声,据说这报名参加之人大都是金甲期阶段的贤人,他们自知无望,索性就没报名了。
来了几个长公子,前呼后拥的在场中坐了。
星辰又再次感受了一下这人的灵力阶段,确实是金甲中期没错,和他一样啊!那为什么他可以如此轻松的就暴打了朱雀北海?而还在星辰和那人对决之前,他又是怎么知道星辰就一定会赢的?
这贼眉鼠眼的人似乎很是享受虐待这朱雀北海,将他狠狠踩在脚下,慢悠悠地问道:“到底是谁会向谁求饶?你倒是说说看?”
“你休想让我向你求饶,我就是死,也不会像你这丑八怪求饶的,爹,救我!”朱雀北海嘴硬,仗着他爹在,被打得遍体鳞伤,仍是不肯求饶。
朱雀北斗也就是这北族长,听到儿子的呼救声,起身说道:“壮士,小儿不是你的对手,你何苦再为难他?”语气虽没那么冲,可是那握紧的拳头,表露了他的心声。只要这丑八怪将他儿子踢下台,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教训他了。
“北族长,你这是在干嘛,比起我这小打小闹的,你儿子刚打伤的那几人可是要伤重的多。你可不能说,你能你儿子打伤别人,不许别人打伤你儿子,这也太不公平了。况且,这选贤大会历来都是签了生死令,到了这台上就生死由命了,您这么做,把侯爷的面子往哪搁?”
星辰没想到这贼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可惜他当众得罪了这北族长,估计日子不会好过了,就凭这北族长出了名的护犊子,够他喝一壶的了。
“来人!给我把他拿下,我倒要看看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朱雀北斗不再废话,今日这丑八怪他是捉定了。
一众羽林军拔剑,蓄势待发。
“住手!”侯爷沉声说道,“既然贵客,已经来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躲遮遮掩掩的,也有损您的名声。”
“哈哈哈哈”这贼眉鼠眼之人忽然大笑起来,“侯爷果然好眼力,心思玲珑剔透,不像某个莽夫,比起你可差远了。能想到利用这选贤大会,将我等一网打尽,也是好手段。”
“哪里的话,本侯只是想向您借用一样东西,只要您愿意将这东西借与我,这过往的事情,本侯可以既往不咎,就当没有发生过。”
台下之人都听的莫名其妙,别说他们了,这星辰也听的迷迷糊糊。这朱雀侯居然当众和人讨要东西,还是在这选贤大会之上。
“真是不巧,今日我没带来,你猜怎么着,就算在我手上,我也不会把它给你。”
“哼,好大胆子,来人给我拿下这老匹夫!”侯爷一声令下,顿时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羽林军和已经被淘汰掉的金甲期的禅贤人,全都冲上台来,捉拿这个贼眉鼠眼之人。
面对这恶势,这贼眉鼠眼之人却一脸不屑地说了一个字,“定!”顿时那十几个禅贤人连同羽林军都被定住,动惮不得。
那人又一声“起”,一个结界从地上升起,这结界是乌黑色的,在元界只有一种结界才会是乌黑色的,死之结界!
星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这绝对不是一个金甲中期的人可以做到的事!
“星辰,别发呆,快带着三皇子和太子走!”忽然这贼眉鼠眼的人扭头对着星辰说了这么一句。
星辰这才听出来这是糟老头子的声音,糟老头子将朱雀北海一脚踢向星辰,星辰稳稳接住。
“今日,你们谁也别想离开!”朱雀侯爷猛地站起,双眼盯着糟老头子。忽地双脚蹬地,飞射过去,和糟老头子对打起来。
台下的观众席上已是乱做一团,跑的跑,躲的躲。
躲在观众席中几个探子,亮出砍刀呼呼直向三皇子和太子砍去。而三皇子已经和一人交起手来了,却还分心查看那些贵族公子哥有谁落了单的。牛皮王则是将太子护在身后,来一个打一个。凌虚和千白、羊伯等人也在慌乱之中,到处躲闪。
这些人似乎很清楚谁是三皇子,谁是太子,他们目标明确是直奔着这二人前去。
星辰看到一片乱象,也终于是回过神来,扣住朱雀北海的脖子,朝着三皇子和太子他们靠近。
那几大家族的族长纷纷围上前来,想要捉拿星辰立功,虽然他们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明摆着星辰是侯爷要捉拿的人。可这几人还没靠近,就被朱雀北斗喝令退下:“住手,你们难道是想逼死我的孩儿!”
东西两族族长听令停住了,可唯独那朱雀南川似是没有听见一般就朝着星辰走去,星辰将扣在那朱雀北海的手指的力道加重三分,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爹,爹救我!”朱雀北海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