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笑了:“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我们都已经变成了灰飞了。还说这个有啥意思?”
“就是说农民也不是不可悲取代!”说道这里,她的脸上还洋溢着一副很嘚瑟的笑意。
这对林啸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想跟林啸进行挑战。
林啸跟这个丫头之间还没有什么好说的。
能有什么好说的呢?
因为完全的聊不到一块的感觉了。
“最近有没有重大的病人出现?”林啸问慕容。
慕容道:“有,但是你不在,只能登记造册留下联系方式,等你回来处理。”
“哦……”
林啸将一个自己桌子上的本子拿了起来,这是慕容登记的重病患者的联系方式。
看了看,然后就丢给了慕容道:“联系他们一次,说我回来了,来看病的话,可以来了。”
“好的!”慕容接过本子就去忙去了。
这个样子就预示着林啸又想当甩手掌柜了。
“这个人真是懒惰的典范!”彼得看着林啸又搬了逍遥椅子去门口的树荫下去乘凉去了。
施施然地对他鄙夷的笑了笑。
“人生贵在享受,不享受人生的人活着就跟可怜的乞丐一样!”
“乞丐很可怜吗?那是你认为的吧,说不定做乞丐的自己不会觉得可怜。”慕容又插嘴道。
“快点忙去,别插嘴!”林啸对她很不待见地道。
彼得道:“所以走老板就是好。”
“那是自然,不然为什么都抢着做老板呢?”林啸呵呵一笑,然后对彼得道,“去给我泡一杯西湖龙井来。”
“切!”彼得给他一个鼻屎道,“自己去,我可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佣人。”
“你这……”林啸想也是,西方人可不是我们华夏人一样,老板叫干啥就干啥,他们工作和生活以及朋友是分得很清楚的。
华夏人只要是老板吩咐的,不管是让你倒茶还是烧洗脚水,都得去做,只要端了老板的碗,就得服从老板管。
“滴滴!”就在林啸想自己去泡一杯茶的时候,忽然间,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在林啸的面前停了下来。
这车真的是停得很没有礼貌。
就差五厘米就撞到了林啸逍遥椅了。
“这谁啊?竟然这样开车!”林啸很不愉快地朝着车内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展元的女友,何香兰。
“哟,是你啊。”林啸见何香兰就笑了。
这丫头怎么的说也是个中医的坚决否定者,怎么会来自己这里?而且不见司徒展元。
“我来找你看病……”何香兰就把车停在了这里,就下车了。
“你不能把车停到停车位上吗?”林啸对这个女性很没有好感。
上次在司徒家,她差点就弄出来了弥天大祸。
这女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麻烦……已经停在了这里,就这里吧,一下下就离开了。”何香兰根本不把林啸的话当成一回事。
在她看来,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跟你有屁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