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夫匆匆抓起棉衣往身上一披,拽着衣带一系,就拎着药箱打开房门。
郑妈抓住他的手就跑,等他们两个人跑回卧室。
阮若仪早就痛的昏迷不醒。
司马同脸色铁青,对着郑大夫喝道:“快去看看,胎儿是否能保住。”
郑大夫扫了一眼,阮若仪身下的一片鲜红,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爷,胎儿已经滑出体外,小人无能为力。”
“可能查验本王和胎儿的骨肉关系?”司马同满脸忿怒。
“可以,待小人去取胎儿一滴血,和王爷做一下融合,看一下结果如何?”郑大夫连忙点头。
“那就快去吧!”司马同挥手。
“这,王爷,男女有别,小人不方便动手,还是让郑妈把这里处理一下,拿出胎儿为好,小人就到外面等候。”文大夫一脸尴尬。
“好,郑妈,你去处理一下,把胎儿拿出来。”司马同转身就走。
郑大夫扫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心中暗是叹息,“真是做孽哟,怎么怀孕了,还这样贪恋夫妻房事呢。”
郑妈连忙召集几个婢女,将她匆匆处理一下,抬上重新铺好的床铺。将处理好的污秽物拿了出去,交给郑大夫。
郑大夫取了一滴胎心血,和司马同进行融合,很快两滴鲜血互相融合。混为一起。
司马同更是怒上心头,厉声喝道:“贱人不知廉耻,弄死本王骨肉。来人!将她送回娘家,不得再踏进王府半步。”
郑妈大惊失色,“王爷!不可!娘娘对胎儿甚是看重,又怎么会在怀孕期间不顾自己的身子,做下这等丑事,老奴觉得此事颇为蹊跷!请王爷详查。”
“无论如何!七出之罪已经犯下,不可饶恕!本王府中留她不得。”
司马同手执狼毫,一挥而就,一张休书掷下,扬长而去。
“王爷,妾身冤枉啊!”
阮若仪刚刚转醒,就听到司马同如刀般的话语,不由急的连忙出声辩解。
司马同那里会听阮若仪,不顾她在身后斯声喊叫,毫不犹豫的走出阁楼。
“王爷!王爷!”
阮若仪全力喊叫,直到司马同不见了踪影,才颓然倒在床上。双目无神,咬牙切齿,想起自己的一番盘谋,一下子就化成东流水,现在一无所有,不但失去夫君和孩子,名声狼藉,还让人扫地出门,这让人以后如何活下去。”
阮若仪泪落如雨,想起刚才种种,都是在喝了安胎药之后,才感觉到不对劲。霍然惊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不由双眼圆睁,厉声怒喝。”
“郑妈,将小杏带进来,刚才本妃用过的汤药碗拿去让郑大夫查看一下。是否带毒?”
“是!老奴这就去办。”
郑妈妈又何尝不知其中诡异之处。她将小杏从门口拽了进来,一扬手,就啪啪连打了几巴掌,一脚把她踹倒在地。
“贱人,是不是你收钱财,暗中谋害本妃,还不快点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