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兴微愣。
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和面前这个年轻人说过自己军医的身份。
赵洞庭带着微笑道兴,祖籍泉州,宫廷御医。随着朝廷南下避难,见大军中没有郎中,便索性带头留在军中做随军郎中,到迁居长沙时退伍,不知去
向。去年洪涝灾害时,又在衡山脚下给灾民百姓们治病、熬粥。只是我有点儿好奇,徐神医你这样的明明可以受到皇上的接见,到金銮殿上瞧瞧皇上的龙颜,怎会拒
绝这样的机会?
徐福兴悚然动容道底是谁?
他很难联想到易容术上面去,所以这会儿压根没想过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是他曾经见过几面的当今皇上。
赵洞庭耸耸肩道不重要,我只是个小黄门而已。
徐福兴释然。
原来是小黄门,既然是皇上身边的亲近人,那能够知道他的信息也就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毕竟当初作为朝廷中仅次于极少数几个国手大御医的他主动请辞,随军征战,这还是引起不小动静的。
衡山脚下的事就更不是什么秘密。
他只是有点儿惊讶这个小黄门怎么会有如此十足的气势,还有这般高绝的修为。
皇上现在挑选小黄门都已经这般挑剔了?
随即徐福兴轻笑道这辈子已经见过皇上许多次,将这个机会让给别人也好。
他没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真到他这个年纪,再有他这样的经历,到这会儿都已经不再看重任何的功名利禄。
徐福兴早就想清楚,自己死后一堆黄土,逢年过节有丫头烧点香烛纸钱,这便足矣。
他这辈子没法像是文军机令、陆国务令他们那般名留千史,也就索性懒得去钻营。除去这颗问心无愧的良心,再有早晚要传给丫头的医术,这辈子其余的东西生
不带
哼!
赵洞庭轻轻哼了声,回头瞥了眼那个软倒在地上的费捕头,道人去耿左侍府中通报,告诉他,就说他孙儿在这受欺负。sxcsw
费捕头吞咽着口水,不敢说半个不字,连忙对着外面进来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的几个捕快打眼色。
赵洞庭又道不该说的话不要多说,就说他孙儿在这有麻烦就行了。谁多说,我不介意割掉他的舌头。
有武鼎堂的供奉很配合的在他话音落下之际从屋顶上掠下来,是巴不离。
赵洞庭扬扬脖子,示意巴不离跟着那捕快去耿府报信。
耿公子心里咯噔直跳,止不住地在想这到底是遇到哪路大神。竟然还敢主动去要自己爷爷过来,难道他就不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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