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情窦初开的小皇帝,和曹枕簟目光交汇多次,能看得出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面蕴含着怎样的色彩。
面对吴阿淼的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有沉默。
这都跟着咱们两日了。
吴阿淼又说要我去看看,去问问?
这家伙装作是天真无邪的样子,但那眼中的揶揄之色却是完全出卖了他的内心。
赵洞庭十足了解这家伙的性子,呵呵两声,道,你就少整点幺蛾子吧!
他能都想得到这家伙追上去会和曹枕簟说些什么。
姑娘,可是瞧上我兄弟了?
那还是最早结伴而行往蜀中的时候,这家伙做过这样的事情,仅仅因为那姑娘多瞧了赵洞庭几眼。
几句话说下来,差点没把那姑娘给羞臊得跳河自尽。
赵洞庭知道曹枕簟脸皮子薄。自然不能让吴阿淼这没羞没臊的厚脸货去祸害她。
翌日。
粮队终于是到常德府了。
按着正常的程序,粮队先是到常德府内粮库,和粮库交接过后,到军营里休息。
赵洞庭他们这些供奉本也应该跟着粮队。只赵洞庭是要往北方前线去的,显然不可能在这里就打道回长沙去。
他和徐鹤、吴阿淼还有李雁南、李堂归兄弟两个持着文书又到常德府内武鼎分堂去。
他们要以护送粮队的供奉身份继续往北。
而在这个过程里,曹枕簟和徐福兴爷孙两始终跟在他们后面,似是生怕他们跑了。
赵洞庭他们要进武鼎分堂的时候,爷孙两就在外边站住了脚。
赵洞庭都有点儿拿捏不准徐福兴到底
你们不会是认识吧?
赵洞庭还没答话,吴阿淼又说道。s
即便是在外面,大概也只有他敢用这样的散漫的语气和赵洞庭说话。
赵洞庭却没答话,只是带着轻轻的微笑,对着曹枕簟和徐福兴点点头。坐着高头大马优哉游哉踱进城门甬道里去。
吴阿淼露出些疑惑之色,又瞧曹枕簟几眼,似有所悟。猛地用力对曹枕簟点了几下头。
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总之曹枕簟应该是没有领会他意思的。
赵洞庭的身影全完消失在甬道里后,她悄然垂首,眼神中布满落寞之色。
少女的天真心思让她以为皇上会下马来和她说上几句话的,但皇上只是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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