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以后要晕之前,我一定大吼一声,让大家都知道!恋千殇轻声着拍了拍东方夜烟微颤肩膀,这才发现她额前顶了个红红的大包,不由关心道:你这头是怎么了?。
这才十天半个月不见,这丫头不会突发奇想,跑去练什么铁头功了吧!
你还说!东方夜烟委屈嘟嘴:都是你和皇兄,不就睡个觉么,还非得在寝帐前弄个什么破铁墙防护盾。
这恋千殇尴尬抚额,她看东方夜烟气色不好,为了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在给他用了甜梦香后,顺便让梅姫在寝帐四周布了个结界。
她的本意只是不希望,处间的吵杂声吵到东方夜辰,没想梅姫那株决心眼的梅花,居然会在四周弄个铁墙防护结界,那可是二级防护结界啊!难为东方夜烟这丫头了,想想都为她感到痛。
皇兄呢?东方夜烟现在有更急的事,也没空跟恋千殇纠结头上的包,左右看看没发现东方夜辰的身影,摇了摇手中的信封急声道:父皇来密函,让皇兄立即回京。
你父皇身患顽疾,不日驾崩了?恋千殇瞥了一眼,东方夜烟手中的密函,淡淡撇嘴。
这让她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这不是现如今最好的写照么。
额嫂嫂,也是你的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父皇呢?。
东方夜烟轻蹙柳眉,她们东凌以仁孝治国,最是讲究孝廉,如恋千殇这般诅咒长辈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父皇?恋千殇微眯双眸,似笑非笑的轻扫过东方夜烟手中的密函,若不是很为东方夜辰,她与那高高在上的所谓一国之君,有半毛钱的关系?现在他明显没将东方夜烟当孩儿,那她又有何必要将他当回事?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东方夜烟摇摇手中的密函焦急道:皇兄人呢?。
睡觉!恋千殇指指帐帘紧闭的内间,懒懒开口。
还睡?都日上三杆了!东方夜烟蹙眉,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么吵还能睡得着?她皇兄何时如此好眠了?她怎么从来不知道?
啊!你们东方夜烟突然想到某种可能,不由拍拍恋千殇肩膀嘿嘿坏笑道:昨晚该不会,嘿嘿。
我倒是想!恋千殇翻了个白眼:那也得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
什么意思?东方夜烟撇嘴,都睡一起那久了,什么天时地利人和没有。
字面上的意思,自己想去!恋千殇眼角的余光,冷冷的睨过一边垂手而立的追风,素手轻挥顺势拿过东方夜烟手中的密函。
感受到恋千殇冰冷的睨视,追风不自觉的微微颤了颤身子,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有心的啊!若他一早知道,就是给个天做胆,他也不敢进去坏他们的好事啊!
五天前到的?恋千殇微抿薄唇,似笑非笑的轻摇了摇手中的密函:你们是什么时候将捷报传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