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放下心,那就好,你们两好好商量,该结婚结婚。
单单扶额,有了孩子好像就必须得结婚了,每个人都这样告诉她,这好像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轮到单单的时候,她一个人进去的,西子在外面等着。
没多久,她就拿着单子出来了。
西子翘首以盼,真有了?
单单点点头,真有了。
西子感情顿时复杂起来,一方面替自己的好姐妹感到开心,另一方面有替她担忧,这辈子怕是和许梁州都要缠在一起了。
西子之所以这么反感许梁州,是因为高中又一次,中午午休的时候,大家都在睡觉,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看见他在单单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她当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午休过后,单单就跟她抱怨,脸上被有个不知道怎么来的红印子,她才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梦。
西子回头看着他,他神态自若的坐着,还半带威胁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从回忆里抽身,西子挽着她的胳膊,那医生有说什么注意事项吗?她也什么都不懂,毕竟没怀过啊。
说了,我都记着。
那你现在要回家吗?
单单咬唇,我现在去找许梁州,我想当面告诉他。
她还不敢告诉她妈。
许梁州今天休息,回了奶奶家住。
接到单单电话时,还诧异了下,随即笑开,不着调道:想我了?
单单没空和他贫,我有事要跟你说。
说吧,我听着。
这事得当面说。
许梁州思虑片刻,差点以为自己对简嘉动手的事败露了,不过转头又一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了,情绪不会如此平静。
我在奶奶家,你过来,直接来我的房间。
好。
西子开车把单单送了回去,一路上她都紧抠着自己的手,还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
他爷爷奶奶两个出门去串门了。
单单过犹不及,上楼梯时都不自觉的放慢了步子,小心翼翼起来。
敲了敲他的房门,好半天没有回应,单单推开了门,一只脚才踏进去,腰就被人扣住,然后按在墙壁上,门板被他一脚踹的合起来。
许梁州低头看她,满目柔情,俯下身在她脖子处轻咬了一口,喟叹道:谁家的姑娘这么香。
单单被他吓了一跳,你几岁?还玩这种吓人的小把戏。
许梁州宽大的手掌从他的腰迹往上爬了爬,长着厚茧的手指透过薄衫磨着她的肌肤,他轻笑,啊,原来是我家的小姑娘,难怪这么香。
单单张嘴,话都来不及说,就都被他给吞了。
许梁州的欲望来势汹汹,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舔舐着她的津液,然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抱着她就往床上带。
他的声音粗哑低沉,压抑着欲与爱,一双眼睛猩红猩红的,看着她的目光深远,像是隔着无尽的岁月山河落在她身上,想你了。
单单小脸嫣红,红唇艳艳,因为缺氧的缘故,脑子有点昏沉,被他吻的浑身无力,不过理智尚存,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可不行啊。
她用了大力气推他,你起来,我还有正事没说!
许梁州低低的笑,就要拉开她后背的拉链,这就是正事,憋不住了,有什么话完了再说,乖啊。
单单被逼急,揪紧了衣服,然后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他却不以为然,全当兴趣了,她这么一咬,他的兴致反而更高,愉悦的拨开她的爪子,安抚似的拍了下她的小脑袋,待会可别咬了,叫出来。
我不想要。她瓮声瓮气,板着脸。
许梁州的笑滞住了,看出了她说的是真话,心思一沉,终究是从她身上起来了,我去浴室冲个澡。
这话中的不悦,单单听出来了,可不能怪她。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神色温柔,毕竟还有宝宝的啊。
单单也从床上爬起来,整理衣服的时候,手无意打翻了床头柜旁的纸袋子,她认出来,那就是许梁州上次说要扔了的垃圾。
清脆的声音响起。
单单回头,蹲下身子就要将打翻了的东西捡起来。
刹那间,脸色苍白。
从袋子里掉落在地上的链子晃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