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偷听,我干嘛要做贼心虚。谁让你自己不懂得避嫌?
这么想了,景芳便心安理得的抬起头来。
传来敲门声,等侯多时的翔翔小朋友火箭似的冲过来,抢在景芳前头。
“妈妈,我来,我来!”翔翔忙着去拉门把手。
“臭小子,对媳妇儿殷勤得很。”景芳嗔怪着。
门一开,穿得跟小公主似的悦悦就赫然出现在翔翔面前。
“悦悦!”翔翔小脸忽得就红了,明明心里乐开了花,却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
“没出息的东西,刚刚想得要死,见了面却一个屁也没有。”景芳翻了个白眼,戳了一下他的脑袋。
“嘻嘻!没出息的东西!”悦悦大眼睛一转,坏坏的笑着,雪娃娃的形象瞬间土崩瓦解。
“曲二傻,看看你家的大丫头,跟你是越来越像了,都是顶着一副小羊羔的外表,藏着一颗小野猫的心。”景芳受不了的指责着。
“怎么都怪我头上,她像她爸。”曲萍往省宽身上一靠:“说,是不是?”
“是是是!老婆说什么都是。”省宽老婆奴十足。
“德行!”景芳翻了个白眼回到餐厅干活。
曲萍和省宽跟着进来,一眼便看见了杨光。
曲萍瞅瞅杨总已经结疤的手背,抿抿嘴未出声。
而省宽却面色一沉,目光幽深的瞟了杨光一眼,提着菜进厨房。
杨光则淡淡继续淡定的剥豆豆,不置一词。
“老头人呢?”曲萍随口问了一下。
“在客厅呢。”景芳抿嘴轻笑,这丫头又要整瑾大叔了。
果然,曲萍朝里面大声叫唤起来,唯恐天下不乱:“老头!老头!我来了!我来了!”
“你你你!”瑾大叔闻声便急急的杀出来:“曲丫头,我看你皮痒痒了。”
他抬起手作势要打她,曲萍嬉皮笑脸的起身,正要挽住瑾大叔的胳膊撒娇,身体就被人从背后拦腰一拉,搂入怀中。
“你干嘛?”曲萍不悦的挣扎了一下。
众目睽睽之下,臭男人太没型了。
“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省宽低声呵斥。
“你,他是我大叔。”曲萍一愣,随即气绝。这醋缸酸得都没原则了。
“大叔也是男的。”省宽瞪着眼,不服气的回了一句。
“”
全场喷血。
“他的意思是,除了你爸爸和他,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雄性动物都不能碰你一根汗毛。”
景芳捂着嘴笑,嘲讽的意思不要太赤裸裸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都看不牢,还算什么男人。”
省宽凛冽的眼神扫过饶有兴趣看着他们的杨光,像是提醒,更像是警告。
杨光神情自若的继续剥着豆子,并未被省宽影响。
“你霸道!独裁!心理扭曲!”曲萍不高兴的一撅小嘴,挣扎了魔掌,气呼呼的坐下来。
“说得对!媳妇不管牢,管谁啊?”瑾大叔竟然举双手赞同,随即讨好的哄着省宽:“阿宽,这里没人惦记你媳妇,你快去烧饭吧,大叔等着呢。”
省宽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瞄了瞄杨光,随即对曲萍说:“老婆,进来帮忙。”
“为什么是我啊?我不要。”曲萍如临大敌,她紧紧拽着景芳的胳膊不放。。
之所以躲到景大傻家,就是怕被婆婆拉去下厨,想不到来了这里还是难逃厄运,她哪肯?
“走吧,妞!”省宽笑着,直接动手,从背后抱起曲萍,凌空将她带进厨房。
“景大傻救我!”曲萍哀求的声音在厨房门关上时消失了,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