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药劲过去之后陈木渐渐恢复了意识,她眼前迷迷糊糊地看不太清,手因为长时间反绑在身后也疼得厉害
她活动着脖子,仔细看着周围,房间内就绑着自己的一张椅子,还有镶在左侧的一扇磨砂窗户
名叫方阳的男人打开门锁走了进来,他便是方才与蒋文涵在走廊交谈的那人
方阳走到陈木面前蹲着,仔细打量着陈木的脸
“你叫陈木?”他问
陈木皱着眉,麻药的劲还没完全过去,她脑袋昏沉沉的,做不出反应
“算了”方阳站起身,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透了些风进来
“你倒是长得可以”他自顾自地说道,也不在乎陈木有没有听清
“老老实实地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指不定还有条生路”
陈木听见了他这句话,微微抬起头看向他,吃力地发着声音:“为什么,要绑架我?”
“那你告诉我呗,是什么人在给你撑腰啊?”方阳轻笑,“张华的兄弟住进医院,蒋文姗被绑是不是同一个人做的?”
陈木懵了,张华那些人的事儿她知道,突然冒出来的蒋文姗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想说就算了”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进来了几个人,陈木正准备抬头,头发就被用力一扯,她头仰着,模模糊糊看出面前站着几个男人,一旁的人拿了一瓶水直直泼向她的脸
水泼到脸上,冰凉的触感让陈木回过神来
“哥,这姑娘扛得住揍吗?可别还没怎么用劲就死了”一矮小的男人看向方阳问道
方阳轻笑道“涵哥说了,只要别污了姑娘的清白,其他的你们看着办”
“靠,我还以为能给个姑娘给我们解解闷呢,还不让干”
“别多话了,最好给我把她嘴撬开”
方阳说完便离开了,他走向楼外的空地抽着烟,身后一扇窗户背后传来了棍子碰撞的声音,还有女人痛苦的闷哼声
一女人抱着一堆晾干的衣服往厂房走,看见方阳站在路旁便停下来与他交谈
“房子里面是啥声音?”
“刚来的不懂事,让人教育教育”方阳笑着回答道,面前这个女人是红山的人,没人知道她本名,但都叫她三姐
一声女人的叫声传了出来,还有些渗人,三姐狐疑一笑“什么时候你们也收女人了?不会是找的马子吧?”
这三姐一直被说是红山的马子,但她也一直都不介意,现在她这样说倒是有些嘲讽之意
“那有啊三姐,我们这儿这么多男人,找一个也不够是不?”
三姐嘴角挂着笑,离开了
陈木被解开从椅子上滑坐到地上,几个男人对她倒也没下狠手,但棍子打在身上也是疼痛难忍
见她麻药劲差不多过去了,两个男人架着她让她双膝跪坐在地上
“快说吧,谁在背后给你撑腰啊,欺负小姑娘我们还觉得丢人呢”
陈木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眼眶里闪着泪光,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右脸上,将她的头都扇向了另一侧,久久回不过神来
“别不知好歹,都到这儿了还嘴硬,现在是涵哥说了不能上你,不然还有你好受的”
陈木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舌尖都尝见一丝丝血腥味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被绑到这儿来,也不明白蒋文姗发生了什么,她害怕,恐惧。眼泪都被吓住了,一滴都没流下来。
架着她手臂的男人,见她这副模样也觉得有些可怜,他说道“要是她真不知道,我们再怎么弄也没意思吧”
“你别废话,就是见她长得好看下不去手吧,我们要是问不出个什么来,等着受罚吧”
听带头的人这样一说,他也不再说话了
“继续继续,等真是疼得快死了我看她还嘴硬”
坐在二楼房间的蒋文姗开窗透气,听见一楼传来凄惨的叫声让她不禁一笑
她走向一楼,找着声音的出处,推开门便看见陈木缩着身子躺在地上,手臂上已经裂开了几条口子,鲜血流到深色的水泥地上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黑红色
高跟鞋出现在陈木眼前,这人与这潮湿阴暗的环境实属不配,这双鞋应该出现在高端场所,而不应该在这乡郊野外
蒋文姗蹲下,伸手将陈木湿黏在脸颊上的头发掀开
陈木也看清了眼前人,她红着眼,愤愤说道“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嘘”蒋文姗笑着,目光在她的脸上游走“你最好老实一点,就当是我找个人发泄发泄罢了”
“咳咳!”陈木情绪太激动自己把自己给呛着了
蒋文姗起身朝房内的几个男人说道:“明天我再来看,最好让她看起来惨一些,这样我心情也好些”
她离开之后几个男人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陈木拼命反抗却被一棍子打昏了头,她不知浑身赤裸的自己会被这些人打量多久,也不知这些人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印记
肩头上被密密麻麻地戳出烟头烫伤的小洞,小刀在身上游走留下了刀口,深的浅的都有,细细的血珠冒出她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蒋文姗折磨她不过是想转移自己的痛苦到她身上,她变态的心理将陈木变成了一条只能躺在地上任人摆布的狗
当陈木平日呵护有加的长发被火焰烧出焦糊味时,她恶心的得想吐,闻到那味道忍不住地干呕,她什么也没有做错,错的是这些人变态扭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