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喝,甚至还有股茉莉花的香气。
秦纷繁舔了舔嘴唇,没感觉到什么异样,原本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眼皮上下直打架,秦纷繁连说话都不利落起来:你们给我喝的,该不会是安眠药吧?
说完,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秦纷繁醒来的时候,被眼前刺目的灯光照的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确实还是在实验室里,顿时松了口气。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昏睡多久了?秦纷繁抬了抬手,发现没什么异样,于是坐起身开口问道。
实验员头都没回的放下手中的器械:两天了。
秦纷繁:
她艰难的开口:那我怎么感觉不到不到饿?
已经给你输过了流食。
实验员说完,秦纷繁才感觉到手臂上有细微的疼痛,低头间发现上面有一个针孔。
看来她还真是昏睡了两天。
想到昏睡前实验员说的话,秦纷繁下意识的一抬手。
我的头发!
她尖叫出声,触手毛绒般的短发,让秦纷繁欲哭无泪:不是说只要一点吗?
需要做实验的次数比我想象的要多。实验员言简意赅道,但还有头发,不是秃子。
秦纷繁沉默了一阵,认命的放下手:还需要我做什么?
每天过来喝一碗药,其他的时间,你就按照我们配置的食物吃,不要到处乱跑,还有定期给我们提供血液。
实验员一口气说出口,然后按下红色的按钮,门应声打开:你现在可以走了。
秦纷繁爬坐起来,才感觉到脑袋有些眩晕。
看来是被抽过血了。
秦纷繁坐了好一会,才缓过劲,实验员也没催她,等不晕了,秦纷繁才起身往外走。
那个面目冰冷的女人就站在外面等她。
秦纷繁没忍住道:其实我认识路,你不用每天来这里等我了。
这是我的工作。女人一板一眼的说。
秦纷繁叹了口气。
本来还打算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想办法联系一下燕泽阳,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也不知道醒醒现在怎么样了。
人对未知总会有恐惧,秦纷繁就算重活一世,比同年龄的人多了几年经验,但终归也是个普通人,自然也是心思繁重,郁郁寡欢。
接连好几日,她都重复着同样的工作,每天被带到实验室里,抽血,化验,吃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昏睡一两天,回去休息,再重复
甚至于到后来,她都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