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司机被燕泽阳这么一说,脸上也挂不住,立刻搭手帮着燕泽阳把秦母抬上了宾利车的后座。
好在秦母虽然重伤,但还是有口气在。
途中燕泽阳自然是联系好了医院,车子刚到门口就有护士医生推着急就手术床出来,抬着秦母进了急救室。
红灯亮起,燕泽阳总算松了一口气。
转身,燕泽阳走向了同一层的另外一间病房。
病房里的灯被打开,床上的人就映入了燕泽阳的眼帘。
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中央,双眼紧闭,嘴唇上泛起了死皮。
泽阳,怎么样了!
秦纷繁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神清明,哪里还有一点重伤的样子。
人找到了,已经送进了手术室,应该能救的回来。
燕泽阳踱步走到了病床前,坐在秦纷繁的身边,伸手抚上秦纷繁惨白的脸: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是不是想连我也一起吓到?
秦纷繁吐了吐舌头,朝燕泽阳怀里钻去,软声道:我这不是为了演戏演得逼真一点嘛,好让谁都发现不了,其实我根本没有受伤。
辛苦你了,纷繁。燕泽阳将怀中的人楼的更紧,要不是这次情况特殊,我绝对不会让你来冒险。
想到燕母拿枪打向秦纷繁的那一刻,燕泽阳的心脏就像是被大手抓住了一般,被足柔躏挤压,痛苦到不能呼吸。
要不是早就跟秦纷繁商量好,用血袋演戏给燕母看,燕泽阳恐怕当时就要冲出去拦住燕母了。
多亏了你发现燕母在黑市买枪的事情,给她换了一把假枪,还想到了血袋的办法来骗她。否则的话,我们也没办法演戏,还能这么顺利地骗来样本。
秦纷繁在燕泽阳的怀里舒服地闭起了眼睛,感受自己落回原地的心跳声。
对了,修远呢?秦纷繁抬起头,睁开眼,我妈找回来了,那他是不是也应该得救了,怎么没听见你说他的消息?
燕泽阳眉头蹙起,看向秦纷繁:你就这么关心他的消息吗?都不问问我又没有受伤
你这不是好好的嘛,而且以你的部署安排,怎么会让自己受伤。这种时候你还要吃醋。秦纷繁没好气地笑了起来,点了点燕泽阳的胸膛,你这颗心怎么越来越小了?
燕泽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故意撇开目光,不去看秦纷繁。
好了,快给修远打个电话,以免再横生枝节。
秦纷繁说着,就从燕泽阳的西服外套去找手机,还是在熟悉的老位置,右边的口袋里找到了。
将手机递到燕泽阳面前,秦纷繁祈求着看向燕泽阳:泽阳,你就打一个吧。我跟你保证,这件事之后再也不跟他联系还不行?
你说话向来都不算数。
燕泽阳在秦纷繁鼻子上刮了一下,还是接过手机,当着秦纷繁的面,打给了林修远。
嘟嘟嘟
电话打通了,可却迟迟没有人接。
秦纷繁轻轻蹙起眉,又让燕泽阳拨了一遍,可是却依旧没有人接听。
没人接。
秦纷繁点头,心里却泛起一个疑惑。
难道说,绑架秦母和林修远的人,并不是同一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