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纷繁发出一声嘤咛,竟是熟睡中没有清醒。
燕泽阳的唇在她的红唇上辗转摩擦了一番,甜美的气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一时令燕泽阳意乱情迷,加深了几分力道。
唔
双唇迅速分开。
秦纷繁睁开眼睛,眼里一片迷茫,抬手摸了下嘴唇。
湿漉漉的,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样。
秦纷繁疑惑的扫了燕泽阳一眼,见他和刚才一样,面容冷峻的看着窗外。
难不成是她出现幻觉了?
秦纷繁坐直身子,看已经快到了地方,刚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车就停下来。
两人前后进了家门。
燕母难得的没有回房间,正坐在沙发上敷面膜。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她对自己的脸已经是超脱年纪的在乎,秦纷繁十次回家有八次都看见她在敷面膜。
燕母看见他们回来,拿掉面膜,擦拭着脸上残余的精华:爷爷说了什么?
只是谈了些工作上的事情。燕泽阳言简意赅说完,就要上楼。
燕母站起身来:你们吃过了?我让保姆热了点菜在厨房。
吃了,我先上楼了。
燕泽阳的视线莫名在秦纷繁脸上定格了几秒,才转身上了楼。
秦纷繁被他这一眼看的身上凉飕飕的,从觉得好像有一道x光,剥开她的衣服,让她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等再抬起头,看见燕泽阳已经上楼了,目之所见只有瘦削挺拔的背影。
秦纷繁抬手摸了下嘴唇,又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动作,急忙放下,却注意到燕母一直紧盯着她:怎么了妈?
爷爷真就和你们谈论了工作?燕母难得的端了杯牛奶,递给秦纷繁。
秦纷繁接过,唇轻压在杯沿上,却没有喝下去:是的。
那江月呢?找她去,不会也是为了谈工作吧?燕母半信半疑。
秦纷繁拿着牛奶杯的手顿了顿,然后放下,走到沙发前坐下,看向燕母:不是。
燕母走过去,似乎在等待她接下去的话。
秦纷繁也没有绕圈子:江月打算开个古玩公司,爷爷给她在英国找了个不错的古玩老师,要把她送去英国。
那她会去吗?燕母身子微微往前倾,似乎有些急切。
她很快察觉到秦纷繁异样的目光,坐直了身体,微微勾唇:我很好奇,她特意从国外飞回来,还没待多久,会愿意离开吗?
她说愿意。
秦纷繁装作低头喝了口牛奶,余光瞥见燕母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
这孩子才回来就要走,还真是一定很难过吧。她有说什么吗?
秦纷繁似是认真的想了想:没有。
燕母放下手中的茶杯:她能想得通就好,她是什么时候走?
就在这两天吧。秦纷繁深陷在软和的沙发里,眯起眼睛看着她,你似乎很关心江月?
她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人,也挺可怜的。
燕母感叹道,眸中却闪过一道冷光。
秦纷繁将这道冷光收入眼底,却只当没有看见,喝完了一杯牛奶起身:我上楼睡觉了。难得的多了几分柔软,妈你也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