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泽阳摇摇头:如果没有弱点,怎么可能甘心为别人驱使?
你是说,有人指使他杀人?秦纷繁猜测,是不是为了钱?
也有这种可能性。燕泽阳也猜想过,但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不过很快我们就能知道,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燕泽阳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在把秦母接回家不到五日,尤其是最近秦纷繁做出一副秦母要恢复的样子后,燕泽阳在半夜里,就收到了一封信。
这封信是用枪打碎了窗户直接扔进来的。
秦纷繁在隔壁听得砰的一声,吓了一跳,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匆忙跑到了主卧。
打开灯,秦纷繁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满地的玻璃碎片,燕泽阳半跪在地上,面容冷峻,看不出受伤了没有。
你没事吧?秦纷繁想去扶他,却又怕他受伤了不敢动。
燕泽阳站起身来,手中攥着一张纸条:没事。
好在他早有准备,在窗台横了一根细线,在有感觉到绳子动弹的一刻人已经闪开了,才没有被子弹打中。
秦纷繁刚松了口气,余光就瞥见他手背上的一点红色,一把拉过他的右手,发现手背被溅起的玻璃碎片划破了一道口子。
还说没事,都受伤了!
燕泽阳扫了一眼伤口,随意抹掉血珠:没什么,一点小伤。
他这么一动,秦纷繁才看见他手中攥着的纸条:是江鹤卿给你的?
说话间,燕泽阳已经将纸条打开了,上面只有时间和地址。
是他给的。
燕泽阳收紧纸条:这是在向我挑衅。
你要去吗?秦纷繁抿了抿唇,那我和你一起。
你去,我还要分心照顾你。燕泽阳皱眉,你就在家里好好照看醒醒。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辩驳,秦纷繁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确实没这个能力可以保护他,跟着去也只是拖累。
燕泽阳看她失落的样子,自觉自己刚才说话太过严厉了,心中闪过一抹愧疚,伸手想要抱住她,却又想到接下来和江鹤卿的正面交锋,硬生生的把手臂压了下去。
秦纷繁咬了咬唇,转身回到了自己屋里,去哄醒醒去了。
第二天天刚亮,秦纷繁去了燕泽阳屋里,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这么早就走,想必是为了昨晚的事情。
秦纷繁呆坐在床上,没了吃早饭的兴致,抱着醒醒发愣。
若不是保姆来敲门,秦纷繁还不知道会发呆多久。
少夫人,楼下有人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