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好好想想,泽阳,这块玉佩对我很重要。
我不知道,纷繁,放哪儿了。
泽阳,你不记得阿月了吗?江月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表情,开始晃动燕泽阳的脑袋,阿月很需要那块玉佩,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我
就在燕泽阳即将要给出答复的时候,泽水居的门骤然被扣响。
泽阳,你在里面吗?
秦纷繁的声音蓦地响起,江月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放开了燕泽阳的脑袋,坐回了自己的原位。
拉开木制推拉门,秦纷繁锐利的眼神,飞落在了江月的身上。
纷繁,你怎么过来了?泽阳不是说,不想让你担心,就没告诉你吗?江月笑了笑,指着旁边的空位,坐吧,来了就一起吃。这家店,老板不经常开门的,今天机会难得
嗯
正当秦纷繁要说话的时候,燕泽阳低沉地闷哼了一声。
细长的手指抚上太阳穴,轻轻地揉着,脸上的神情有些痛苦。
泽阳。你怎么了?
秦纷繁走到燕泽阳身边,飞速地蹲身,手指覆上他的额头:是不舒服吗?你开车来的,不会喝酒了吧?
听见熟悉的嗓音,燕泽阳的眼神渐渐清明。
纷繁,我
我不放心你,怕你开着车还喝酒,所以过来看看。秦纷繁从容一笑,把身子移到燕泽阳的身后,抬起双手为他揉着太阳穴,我给你揉一揉,你喝点水醒醒脑。
尽管秦纷繁出现的突然,但燕泽阳被她轻柔的揉捏所感染,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看着面前的酒,自己分明一口都没有沾,怎么会头晕?
正当燕泽阳想要问江月的时候,刚才那个五官清秀的姑娘端着菜进来了。
纷繁,你来的正好,菜刚上来,一起吃吧。
江月脸上丝毫没有被秦纷繁坏了好事的不快,反倒笑得更加温婉雅致,还体贴地帮秦纷繁要了一副碗筷。
酒足饭饱,秦纷繁扶着依然有些眩晕的燕泽阳出了私房菜馆。
夜风吹拂下,让身着旗袍的江月更是平添了一丝清雅。
秦纷繁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身上流着同样血脉的女人,淡淡说道:江月,燕泽阳累了。我带他先回家,你自己开车回去,没问题吧?
嗯,没关系的。
江月还想说什么,燕泽阳却是一把拉住了秦纷繁的手,将人往怀里一带,从怀里掏出手机来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江月,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给司机打了电话,他马上就来送你回去。燕泽阳说着,伸出手来揉了揉秦纷繁的发顶,纷繁怀着孕,不能久站,我们就先走了。
说罢,燕泽阳便搂着秦纷繁朝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风清朗月,夜幕下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被燕泽阳搂在怀里的秦纷繁,却趁着浓浓月色,握紧了手里的一个纽扣电池大小的东西。
江月,你以为再度重生,就能抹掉一切么?
不,你错了。
有些错误一旦开始,就永远无法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