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纷繁听他说的那么肯定,更加好奇了。
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斜了斜,靠近燕泽阳怀里,燕泽阳闻到一股甜香,深吸了口气,一手搂住她,不顾她红着脸,将她禁锢在怀里。
我观察了一下窗台,发现上面有一条绳子摩擦的痕迹,在下面,还有极浅的一个脚印。
这我也看见了,可那脚印很大,完全就是男人才有的。
秦纷繁手指比划了一下大小:起码也有45码吧。
那你还记得,脚印是什么形状的吗?燕泽阳见她满脸认真,也不急着告诉她事实,反而逗她去猜。
秦纷繁认真的回想了一下:中间很清楚,两头就不太清晰了,我还凑过去看了好一会呢。
那就是了。
燕泽阳看秦纷繁还是一脸莫名,无奈的笑笑,伸脚用力踩了一下。
车上铺陈的柔软的地毯上,就落下了一个脚印。
你看看这个脚印,和你在窗台瞧见的有什么不同。
秦纷繁俯身仔细观察了一下,一瞬间恍然大悟:是着重点不同!你的这个脚印,前后都是清晰的。
对,只有穿着合脚的鞋子,前后才是清楚的。燕泽阳淡淡道,但若是穿着比自己脚大的多的鞋,那只有中间才会是清晰的,鞋子的前段和脚后跟的位置,就会很模糊了。
原来是这样!
秦纷繁一拍手:那就是女人故意穿男人的鞋子,来误导我们了。她眼睛一眯,该不会是江月吧?
她惆怅的靠在燕泽阳怀里:江月这次被爷爷亲手抓进牢里,怎么还能出来兴风作浪?
是不是江月还不能肯定,而且别说江月了,现在就连你母亲的死,都不知是真是假。
秦纷繁身子霍然直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泽阳拍拍她的腰,示意她不要激动:一具尸首,旁人要来做什么?就算是江月,也没什么用处,总不能抱着个尸首威胁你去吧?
说的也有道理。
秦纷繁咬唇:该不会我妈真的没死吧?
如果没死,这事就有意思了。燕泽阳摸了下嘴唇,总之先等几日,看看江月会不会主动联系你。如果不会,那祁总还活着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你的意思是,她和江月一起这不可能!
见秦纷繁一脸的不可置信,燕泽阳脸色越发阴沉:我记得你说过,你和江月是姐妹关系。
是这么说,但她从小就反正我妈对她应该是没什么感情的。
那她对你,也不一定就有比江月更深的感情。
燕泽阳一句话就把秦纷繁给堵住了,这话说的确实也有道理。两个自小都不在身边长大的女儿,谁也比不上谁感情深,倘若说愧疚,可能祁雯丽对江月的愧疚更深。
秦纷繁烦躁的窝在燕泽阳的怀里,定定的看着飞驰而过的树木出神。
她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希望江月主动联系,还是希望江月不主动联系,以此证明祁雯丽可能还活着。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监狱门口。
看见他们又回来了,看守监狱的人一阵头痛:两位还有什么事吗?
我们想见一下江月。
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