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小丁香伸出来,钟延光根本忍不住,索性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起来,熟悉而诱人的甜味刺激着他的感官,过去醉酒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他记起来了,他曾经也这么吻过她。
但是没吻够。
太,怎么亲吻都不够。
钟延光捧着她的小脸,忘情的掠夺,舌头长驱直入侵占她的领地,狠狠地索取着苏绿檀红唇里藏着的甜汁。
她的唇瓣是软的,舌头是甜的,贝齿也像珍珠一样光滑细腻。
好像吃了逍遥散,钟延光险些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他压着她,抚摸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往下寸许。
不能呼吸的苏绿檀不适地呻吟了一声,两手终于松开,推着钟延光的肩膀,眉心也开始并拢。
松口的钟延光清醒了一些,他重重地喘息着,懊恼地端详着苏绿檀,觉得自己有些无耻,怎么能趁着她喝醉的时候行不轨之事。
下过雪的天儿,这会子似乎回暖了,钟延光觉得很热,他还搂着秀色可餐的苏绿檀,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把气息吐在她的面颊上,嗓音低低地问她:绿檀,你可愿意?
苏绿檀没有回应。
钟延光捏了捏苏绿檀的脸,压抑着就要奔涌的,再次道:告诉我。
浑身难受的苏绿檀似乎清醒了些许,眼皮子睁开一点。
鼻尖挨着鼻尖,钟延光问她:苏绿檀,你可认识我?
苏绿檀转了转脑袋,道:钟
这就是认得了,钟延光眸子一亮,抓紧问她:我与你做夫妻之事,好不好?
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乘人之危,钟延光只等苏绿檀说一个好或者一个含糊的嗯字。
然而苏绿檀却无比清晰地娇声道:不好。她身子还干净着,即便喝醉了,脑子也还惦记着不能让他发现了,下意识就拒绝了。
钟延光登时狠狠拧眉,霸道而低沉道:绿檀,我想要你。
苏绿檀更加害怕了,带着点哭腔道:不要不要
脑子里闪过什么似的,似曾相识的感觉,钟延光太慌了,便顾不得多想,忙哄她道:好好好,你别哭。
苏绿檀这才安静了一些,眼皮子彻底垂下去,像是睡了过去。
钟延光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强自冷静下来,捕捉方才一闪而过的东西,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他不明白,苏绿檀为什么不要他?又为什么这么怕他?因为他忘了她,所以恨他么?
心里涌起一股愧疚,钟延光抿直了唇角,本该被她疼爱的人,却被他冷脸相待,姑娘家家无可依靠的,总归是伤了心罢。
不过不要紧,钟延光心想,他们做夫妻的日子还长,以后总有办法找补回来。
平静下来的钟延光离开了床,他望着昂扬的某处,只得无奈地替苏绿檀盖好了被子,挑帘出去了。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等钟延光走了之后,才对视一眼。
夏蝉:冬雪,你看见了吗?侯爷偷亲夫人!
冬雪点点头:看见了,都看见了!
夏蝉做了自戳双目的手势:怪我,进去的不是时候,还好见怪不怪没有把水盆打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冬雪:算你命大!
丫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钟延光没有再回来的迹象,才敢重新打热水进去伺候。
六皇子府那边,六皇子妃喝得不多,酒量又好,她还清醒的很,就是有些乏了,打了个盹儿就起来了,换上了孔雀毛的大氅。
六皇子妃命人把暖阁里收拾了,丫鬟过来禀道:皇妃,公主醒了。
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六皇子妃这才想起来,还有个麻烦精在这儿,她绕过隔扇去了后边,就见怀庆刚从榻上起来,头发还乱着,眼睛也还红着。
挥退了丫鬟,六皇子妃坐在了榻沿上,冷冷道:醒了?
怀庆低落地点头,道:她走了?
走了,侯爷特特等着她玩够了,跟她一起回去的。
抓紧了身上都厚毛毡,怀庆道:侯爷专门等她?
六皇子妃凉凉道:是啊,侯爷待她体贴着呢。今儿怕也是专程来看她的,估摸着不放心她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