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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陆清然伸个懒腰,慵懒道:什么时候我们堂堂定南侯也会为情所困了?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话锋一转,又打趣道:你这人太孤冷,有个人治治你也挺好的。

钟延光瞅了陆清然一眼,冷声道:我并非为情所困。

陆清然笑笑道:好好好,不是为情所困。这下总该说正经事了吧?

钟延光面色如常道:嗯,南夷那边确有信报来了,袭击我之人,早已被部落逐出。

陆清然目光顿时变得凌厉,声如寒霜道:这么说来,是受人指使了?

钟延光颔首,与陆清然对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

陆清然死死地捏着杯子道:且等捷报回京再说,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钟延光唇边绽了微笑,道:最迟后日,就该抵京了。

陆清然转笑道:那我先在这儿说一声恭喜了。

二人又商议了一阵,眼看着天色渐渐晚了,陆清然道:说着说着倒是有些饿了,走吧,去隔壁酒楼里吃一顿,我请客。

二人并肩走出去,茶楼的走廊里有人连续咳嗽几声,应当是染上了风寒。

走到门口的时候,钟延光命小二牵了他的马出来,对陆清然道:晚上还有事,就不与你一道吃饭了,你自己回去吃罢。

陆清然一脸发蒙道:诶?刚不是说好的一起吃的吗?我这都准备让小厮去定位置了。

钟延光勒着缰绳调转马头,道:谁跟你说好的?驾ashash

陆清然看着钟延光远去的背影完全不明所以,他抱怨道:就知道你是这德行!

回到定南侯府的时候,钟延光回了荣安堂,院子里静悄悄的,他问丫鬟夫人在做什么,夏蝉答说还在歇息。

钟延光就站在廊下,也不进去,道:可以叫厨房备饭了。

夏蝉垂头道:回侯爷,厨房已经备下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好。

钟延光放低声音,问夏蝉道:以前我与夫人通的信,你可知道都放在哪处?

夏蝉耳朵一扯,低头道:夫人好像都放在大的那个妆奁里,第二层。

钟延光哦了一声,道:知道了。夫人醒了要开晚膳的时候去书房叫我。

夏蝉应下一声,福一福身子送走了钟延光。

刚过一刻钟,苏绿檀就醒了,夏蝉赶紧进去伺候着,把这事儿告诉了她。

苏绿檀喝完水不禁笑道:知道了,伺候我起来ashash冬雪,喊侯爷过来用膳。

夏蝉好奇问道:夫人,侯爷问这个做什么呀?

苏绿檀语气轻快道:谁知道呢,大概是觉得对我表达的爱意不够深厚,所以一日三省,心心念念惦记着呢。

夏蝉给苏绿檀梳了个简单的妇人髻,簪上玉簪,对镜笑道:夫人声音变回来了,看来病也快好了。

苏绿檀拿起装着脂粉的瓷盒,道:脸色也要傅粉才红润点儿。

夏蝉笑问:这天都黑了,还上妆呀?

苏绿檀对着镜子涂脂抹粉,道:那是当然,和夫君在一起,当然要好看一点,不然怎么迷死他。

钟延光站在帘子外面听得嘴角一弯,随后便坐在罗汉床上等苏绿檀出来一起用膳。

一刻钟后,苏绿檀便施施然地走出来,朝钟延光抛了个明媚的笑容过去。

钟延光眉眼微动,等丫鬟把菜都摆上来了,便入了座。

苏绿檀面带笑容地跟着坐下,娇声道:夫君今日怎的按时回来用膳了,没与同僚好友一起出去喝酒?

钟延光面不改色道:没有。

苏绿檀笑吟吟地举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钟延光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