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觞就压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一触不可即发的。
…
以至于景致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脑袋更蒙了。
嗓子也灼痛得很。
咳嗽两声都是带着疼的。
她坐在床上,醒了会儿神,昨晚的记忆便都涌上来了。
她仿佛牙疼一般得长嘶了一声。
不怕喝醉,就怕喝醉了还要发酒疯。
也不怕发酒疯,就怕发酒疯了还要说一些深藏内心的秘密。
就算不怕说出秘密,也怕说出秘密后拉着人家一块儿沉沦。
就算就算沉沦也不怕,但是第二天什么都能想起来也太痛苦了!
她也算是知道她的嗓子为啥这么疼了。
昨晚先是哭了,哭完以后还闹腾了很长时间,这些都不算吧,她还又哭又闹得非要吃小小先生,商觞拦都拦不住。
所以,现在喉咙就跟被人灌了什么一般。
疼得要命。
她还正在摸着嗓子呢。
商觞就推门进来了。
面面相觑,景致回想得更彻底了。
恨不得现在直接夺门而出。
她反应了两秒,然后猛地躺下了。
还闭上了眼。
“景致,怎么了?是还没睡醒吗?还是酒还没醒?”
他打趣着。
景致一言不发。
“好了好了,再亲密的事我们也做过了,你害羞什么?”
景致绷紧了身体,更加不理睬他了。
“亲爱的,小祖宗,起来洗漱好不好?不要放在心上,都是情趣。”
说完,还给她挑了下眉,单眨了下右眼,给她放了个电。
景致没办法,无奈地闭上了眼。
一条胳膊还盖在眼皮上,拒绝与他对话。
“怎么了?起来了,亲爱的。”
景致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只想说。
有些人活着,她已经死了。
面带微笑,就这样走了。
去的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