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敬泽,我劝你还是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不要被一时的情景而蒙蔽了双眼,毕竟人这一辈子还很长,一旦走错了路,那么就会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我相信这也不是你愿意看见的!”
“这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做悬崖勒马为时不晚,你要是现在肯回头的话,也许一切都还来得及!”
殷敬泽站起身来,仰头大笑了两声。
由于他的笑声太大,眼泪都差点被笑出来了。
“悬崖勒马,我都已经是这把年纪的人了,你以为还来得及吗?”
“年轻人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一些,什么事情都看不明白,我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走到了这一步,就绝对没有回头的余地!”
“现在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硬着头皮走下去看着你们去死,只有你们死了我才有翻身的余地!”
说着着殷敬泽转过身来看一下殷长歌的目光变得格外的狠厉,他指着对方恨恨的说道。
“我告诉你,不管我会不会死在三殿下的手上,也不管场调香最终会不会对我动手,你也今天既然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上,那我就绝对不会给你任何生还的余地,你就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吧,等到你的最后一次价值被榨干那个时候就是你的死期了!”
在说到这里之后,殷敬泽直接转身离开了此处,当这一扇门再一次被关上的时候,屋子里面陷入了黑漆漆的状态。
也许是因为走的太急,所以殷敬泽并没有将殷长歌的嘴给堵上。
等到人走了之后,殷长歌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刚才殷长歌虽然说的理直气壮,但是他也生怕对方被自己激怒而狗急跳墙对自己动手。
殷长歌清楚,自己现在受之于人,若是殷敬泽这个时候真的对自己怎么样了的话,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还手的余地。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殷长歌却并没有任命,他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找到一点东西,将手中的绳子给弄开。
可是这屋里似乎被特意的收拾过,他不停地挪动着身子,找了好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用得上的东西。
就在殷长歌满头大汗,准备要放弃的时候,他在柴堆里摸到了一块尖尖的石头。
这石头并不是很锋利,但是殷长歌却万分欣喜,她小心翼翼的将这块石头拾起来,一点一点在手背后面的绳子上摩擦着。
绳子正在一点一点的睁开,与此同时,由于不断的用力,不断的摩擦他的手臂也已经被磨出了鲜血。
虽然自己没有办法看得见,但是他能够感觉到手腕处已经沾满了鲜血,鼻腔也冒出来了,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殷长歌强忍着疼痛,努力的想要挣开这绳索的束缚。
…
杨宏虽然答应了要配合顾子昂一起调查飞马令标识的事情,可是之后却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推脱。
他总是找来五花八门的借口不肯配合,顾子安也没有办法继续调查。
有一天在阁楼外面,顾子安特意在这里等了很久,终于拦住了杨宏。
“都统大人,没想到你这段时间竟然如此之忙,答应了我的事情之后,确实一点动静都没有了,难道说你那日只是在敷衍我吗?”
顾梓儿不由得讥讽地解决。
杨宏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一副无赖痞子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哪里哪里,陆大人,你这是误会我了,这些天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太傅大人也死了,如今我的差事也多得不行,就算是我真的想要帮大人,只怕也没有办法抽得开身了,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实在是精力有限!”
“是吗?难道说杨大人你今天也有事儿?”顾子昂故意问了一句。
说完了之后还朝他身后的阁楼里也撇了一眼。
这间隔楼的大厅摆着案子,上面更是堆满了些酒菜,很显然,所谓是我繁忙,也不过就是一个借口而已。
自己偷偷摸摸的躲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喝酒吃肉来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