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他的双手都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很显然他是已下定了决心。
“像他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安阳,以前……你对他的评价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之间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大师兄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西凉公主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知人知面不知心,根本就不知道他原来是这样的人,我看他当初之所以接近我,就是为了方便接近父皇,为了掌控西凉,为了得到权利和金钱!”
“如今,他已经将自己展露无遗,如果说这样我都看不出来他的真实面目了的话,这一辈子只怕也白混了!”
闻言,大师兄先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这茶杯底与桌子碰撞的时候,发出了一阵闷闷的响动。
就在这时,月竹隐隐约约的发现这大师兄的手腕处有一道隐隐约约的刺青。
殷长歌在看见这一道刺青的时候,眉头紧紧的皱了一皱。
当初,萧景琉和殷长歌以及这一封从南国边境回去的路上就曾碰到过想要刺杀萧景琉的歹徒。
而萧景琉当时就说过,刺杀他的歹徒的身上也有刺青。
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殷长歌忍不住朝面前的人多打量了一番。
也许是自己的视线太过于直白,这大师兄忍不住回过头来朝殷长歌这边看了一眼。
“你刚才说是这个人救了你?”
“没错!”
虽然公主似乎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师兄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对殷长歌感兴趣。
“当时他出现在那里,也听到了我求救的声音,就把我给救了!”
“高原当时把你也给关在了西凉的皇宫,这个人虽然一身凄凉的打扮,可是他这长相根本就不是西凉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西凉皇宫,又怎么会在那个地方救了你?”
“大师兄,当时的确是他救了我,这是不争的事实,至于他当时是怎么进去的,我并没有多问,而且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西凉公主有些着急,现在他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解决高原这件事情上。
那大师兄的目光却落在了殷长歌的身上,一刻也不曾挪开过。
“你连这个救你的人是什么身份你都没有弄清楚,就想要对你的敌人动手,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也许就你的这个人就是高原派来的,现在他待在你的身边,会把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告诉给高原,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完全处于被动,只怕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明白!”
在大师兄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西陵公主也不由得多看了殷长歌两眼。
殷长歌自从到了这来了之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道这大师兄为什么刻意针对自己。
殷长歌知道,如果现在他还不替自己辩解两句的话,只怕这所有的罪名都要按在他的身上了。
“我说,这位兄弟,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要这么针对我?”
“你刚才说我是什么高原的帮凶,我从来都不认识什么高原,你无缘无故的给我安这么一个罪名,好歹也能拿出一点证据来!”
“这空口说白话谁不会!”
殷长歌双手环在胸前,一副气势凛然的样子。
“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可是……在这个地方可不是你说了算!”
“没错,这里的确不是我说了算,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也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也不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我的确是这位公主的救命恩人,而对于高原我可从来都不认识!”
看殷长歌说的如此振振有词,那大师兄等眸子微微的眯了一眯,满是探究的意味。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救公主?你又对公主说了些什么?让公主把你带到了这个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