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叶沈来接歌且的时候,一开门,发现了一尊神。
这尊神正是梁散池。
“梁哥?”
叶沈疑神疑鬼地看向他。
“你怎么在这,且哥呢?”
“他在休息。”
梁散池握着一杯冰咖。
叶沈狐疑地看了看钟。
“都这时间了?且哥还在休息?他昨晚上是有多累啊。”
梁散池不着痕迹地扫过一眼。
“他昨天发烧了。”
“卧槽,梁哥你好猛。”
梁散池提膝一脚踹到叶沈后腰。
“你还好意思跟我在这开玩笑?”
“我怎么了?”
叶沈刚想继续说下去,就看见歌且从卧室走了出来,穿戴整齐,看上去像是梳洗完毕。
本想着调侃几句,他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歌且脸上的伤,叶沈顿悟梁散池那凶恶的眼神。
“且哥这怎么弄的啊?”
叶沈一边说一边朝歌且那边小跑过去。
“磕了一下,缝了几针。”
叶沈倒吸一口凉气。
“缝了几针?”
“三针。”
叶沈这次连气都不敢喘了。
“且哥,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
“他是跟景岑在一起的时候受伤的。”
梁散池一边说,一边幽幽地走过叶沈身边,没留一个眼神。
叶沈静默。
几秒种后。
“梁哥,且哥,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在发生,我发誓。”
短暂的插曲结束。
歌且到达缘由的时候,又再次迎上曾容的战歌。
“这是怎么回事?”
“这纱布是怎么回事?”
“这纱布下面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一问三连。
还没等歌且回答,梁散池伸手勾住歌且的卫衣帽子。
“到我休息室。”
接着,他转眸看向曾容。
“容姐,至于原因,你让叶沈说吧。”
“别,别啊……”
在叶沈的尾音里,歌且跟着梁散池走到他休息室。
“坐下,换药。”
梁散池的动作很利索,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医疗箱。
“你还会这些?”
“常识。”
他熟练地对镊子进行消毒,然后配合生理盐水小心拆下歌且头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