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早说?”
陆缘叁有些惊异的看着渔白。
“哼,我是想说,可他们也不我咱机会说啊。”
渔白用下巴指了指包卫年和卢义。
渔白身后靠着的红砖墙上的白纸灯笼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出了红光,照在了渔白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缘叁感觉他整个人有些扭曲和狰狞。
“哎,兄弟,蹭条烟抽。”
不太高大的胡杨堪堪的搂住了包卫年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兄弟,你看我好几眼了,我能不知道你啥意思吗?”
包卫年叼着烟的笑脸有些无奈,“我这烟,一般人抽不了。”
“啊?啥烟啊,很带劲吗?”
胡杨看着叼着烟的包卫年,有些不相信似的问道。
“哎,你试试吧。”
包卫年把嘴里那根剩下一半的烟递给了胡杨。
胡杨也不嫌弃包卫年,猛的就来了一口,随后,胡杨整个人就跪在了地上。
疼痛,火烧一样的疼痛。
从嘴部吸入,像火一样从气管蔓延到全身各处。
胡杨捂着自己的脖子,跪在地上,疼的浑身不住的发抖。
“告诉你了,唉。”
包卫年摸着胡杨的后背,给他顺了顺气。
“咳,包包哥,不,包爹,包爷。”
胡杨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您真是牛比大了,这玩意是人能抽的?”
“唉,这是用来治我身上那玩意的,能不给力吗。”
包卫年言语间充满了无辜,“以毒攻毒,懂吗?”
“你的意思是,这玩意是能延缓你厉鬼入侵的症状?”
胡杨突然注意到了关键点。
“也不算吧,反正多抽点这玩意,起码身上没那么疼了。”
包卫年扶起了胡杨。
胡杨看了看手里的半支烟,有些舍不得的还给了包卫年。
包卫年笑着摆了摆手,又掏出烟盒,拿出了一根。
胡杨心道这玩意用来止疼,怕是先被疼死吧?话说这个叫包卫年的人到底承担着什么样鬼啊,需要用这样的疼痛来以毒攻毒?
虽然心里好奇,但没有多问。
毕竟,每个鬼的特性,杀人规律,作用条件和弱点,对于鬼舞者来说都和生命一样等价,是绝对的秘密。
“你手上的这个,不是寻常的烟盒吧?”
在一旁的陆缘叁看着包卫年掏出的烟盒,忽问了一句。
“哟,识货啊,小三三。”
包卫年叼着烟,贱笑着回答道。
“你这称呼也太恶心了。”
陆缘叁给了包卫年一个白眼。
陆缘叁注意到,包卫年手上的烟盒图案,竟然是一串hols样的英文。
而且,这个烟盒上那个作为背景的人头,眼睛竟然动了一下。
陆缘叁经历到现在,自然不会认为看到的是眼花。
“这玩意呢,恩算是我一个外国友人送的礼物吧。”
包卫年叼着烟,仿佛回想到了什么东西,神情有些复杂。
“那我提议,大家应该”
“啊!”
陆缘叁看着那发出红光的灯笼,刚要说话,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