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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白:触

“昨我跟几哥们喝了四五个钟头的酒来着愣是没整尽兴,大半夜的跑到那边洗浴中心泡个澡,寻思着找点了乐子来着。”

“你猜怎么着,那家伙从天而降一个柱子般的玩意砸了下来,这特么哥几个都被这东西吓得不轻,正寻思着过去瞅两眼来着,又紧接着

飞过了一个,这一个离我们哥几个也就几寸远,那特么直接从我眼前飞过去了。”

“也不知道那玩意还他娘的会不会再整过来,吓得爷们几个衣服都顾不得穿就跑了。”

“更见鬼的最后那玩意飞过去几秒钟之后两个这东西就特么这么突然直接没了,没了,就那么凭空,没了,你懂我意思吧,就特么就那么凭空没了。”

“早上警察还因为那洗浴中心的报警找我录口供,那俩警察还死活不信咱这话,还说是不是我们哥几个喝多了,用锤子把人洗浴中心砸了。”

旁边那人以为只是他昨天喝的太多了,并不相信他的话并努力的克制着自已的笑意,看着这个像球一样的工头手脚并用手舞足蹈肢体夸张的描述着。

“走吧坤哥,这几天累的不轻了,咱整个地整一顿去,压压惊,这大夏天的一连几天一阵风也没,真不是人待的地。”

“可不是咋滴,刚看的天气预报,这后面几天别说降温了,连他娘的一点风都没,哎,不说了兄弟,咱哥俩整箱雪花去,还有得离这边远点”

“喂!小子不干完剩下的你可不能走啊。”

工头说着扭过头来对着项不凡吼了一声。他们两人渐行渐远,只留下了项凡一个人留在这了。

项凡冲着工头点了下头此刻心想着这也不是自己一个人遇见这怪事啊,此刻的他心想着这事绝对没这么简单。

经历了昨天他现在已经没什么过多的恐惧感了,对于这件事好奇心又增加了许多。

不过现在摆在他眼前的问题的是:

这北方夏日临近三伏的又忍受着中午的气温,搬完这三十个装满饮料的箱子啊。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

过了好大一会,汗水几乎快要把他的衣服给浸透了才把中午需要搬的饮料的箱子全部都给搬完,这墙边所有的饮料箱子高度还是没怎么见低。

“呼”项不凡半靠在这高高饮料箱旁边长舒了一口气。

“啊我靠!”正准备站起来去吃饭来着却一个不留神没站稳向那一堆箱子倒去。

呼啦啦的轰的一声倒了很大一片多,他也被上面不少掉下来的饮料箱子给砸住了,身上被擦伤了挺多的地方不过所幸并没有被直接砸中头。

他晃悠悠的从这一片箱子海中扶着墙站了起来,正想着高低整两句脏话发泄一下自己此刻的不爽时。

他愣住了,深深的咽了一口唾沫,喉结哽咽了一下。

这无比熟悉的墙上赫然的写着几个大字:“我将停留在此刻。”

墙和梦中的墙是一点都不一样,可这字的字迹和颜色却是那么出奇的一致。

他推开了周围的箱子靠近了那几个字仔细的看着,他仔细的端倪着这几个字,就这样专注的看着。

吱吱呀呀的一阵鸟叫声不知何时从他耳边响起。

回头望去。

水乡斑驳石墙的小屋,潺潺而过的小溪,错综复杂的缠绕在电线杆上的电线和站满在电线上黑灰色的野鸟,这俨然不正是自己梦中的场景吗。

回头望去就连刚才那面墙壁也变成了自己梦中的模样。

他环视着周围的一切房屋林立可却是没见一个人在外面,只有那数不清的野鸟眼神泛着点白光虚无空洞的望向自己,看着这些诡异的野鸟让他后背出了不少的冷汗。

这一连串的怪事让他愈加的毛骨悚然了起来。

他往最近的一户房屋走去,房屋是锁着的,旁边的房屋,锁着的,锁着的,锁着的,全部都是锁着的。

他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眼前的场景却是在不断的重复着重复着,这里却像是一个迷宫一般怎么也出不去。

跑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慢,弯着腰手扶着膝盖低头大喘着气,抬头望去一切还是如此,这数不尽的黑灰色野鸟依然在那里盯着他。

面对着这陌生的一切他开始愈发的感到一股焦虑和晕眩的感觉。

他可以确信这不是梦,但此时此刻却又和小时候自己做噩梦时在梦中不断逃跑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感觉愈发的强烈,他闭上眼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头想要压制住自己的这种感觉,一种如同失重感仿佛如同漫过头顶的海平面一般紧紧的捂住了他的五官

周遭一切是那么真实又那么失真般的光乖陆离着。

突然如同沉闷夏夜的雷声一般突然被撕裂了开来,眼前的光景如同碎镜般支离破碎化成数以万计大体相同的碎片然后散裂成更为细碎的粉末状消散了。

一阵大风而过项凡的头发被吹的凌乱了起来,惺忪的睁开了双眼。

一枚硬币被掷了起,落在了手背上。

“哦,是字面啊,小哥运气如同你的美梦一样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