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林波就这么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项凡的面前,又一次的留下了他一个人独自懵逼。
虽说现在还是半夜时分,被他这么一整被来也没什么睡意了,干脆也就一个人跑到了楼顶的阳台上吹风去了,倚在栏杆旁静静的看着天空中发着呆,这遇到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属实也是让他没什么头绪,偶尔间的凉风也是让他脑子清醒好受了一些。
本也就是平平无奇的夜空而已,可在他就这么带着些许无聊的仰望着天空的时候,恍惚之间竟感觉这天空海市蜃楼般的出现了些许模糊的影像。
抹了抹眼睛,就如同短暂的幻觉似的,这夜空已经在霎时间恢复了正常,还是那繁星,还是那月光,一阵忽然的凉风吹过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当将头再次抬起望向周围的时候,这哪里还是自己刚刚所在的楼顶的阳台啊!
只见自己孤身的处于一片茂密的丛林中间一条小溪的岸旁。
转手往脸上甩了一巴掌,疼!不是梦啊。“又来啊。”
“祁花!林波!”他大声的呼喊了两声,周围却也没什么回应。
他沿着这个小溪走着,忽然看到了一个不远处岸边一个硕大无比的石头上躺着一个人。
“啊,总算遇到活人了啊,喂,喂,你”只见那人从石头上滑落了下去,坠入了那个仅仅也只是及腰深的水中,而且那人口鼻及周身浸没在了水中且没任何的挣扎。
项凡心想着那人不会是摔晕了吧,这样要是没意识的掉进水里很危险的啊,没顾多想便慌忙向那人的方向跑去。
且说不消片刻项凡便跑到了那人的身边,跳入了水中,项凡一心只想着救人,也没过多的顾及周遭一切细节的变化,甚至在他跳入水中的时候甚至都未曾激起一丝一毫的水花,连波纹都未曾引起。
当他手触及到那人的身体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他触碰到的感觉,但却没有办法移动他分毫,甚至连他在水中飘动的衣袖都不能挪动半分,当他将手挡在那衣袖在水中运动的轨迹的时候,便会如同虚像般从自己手中穿过。
他用尽了全力也未曾能移动他的一丝一毫,更不用说就他从水中拉起了。且说刚才项凡救人心切,顾不及多想,但当他定睛一看之时,水中那人着装偏向于古代的那种将军的着装风格,但又不是完全的相像,水中的他挣着双眼,神情上带着似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微笑一般。
那人将头微微挪动了一下,神情没什么变化,不过眼睛望向的方向却正是项凡眼睛的位置。
虽说眼神方向相对,但那人的眼神却似是跟项凡没有任何交集,但项凡在这一瞬间还是不禁本能的被吓了一跳连连的后退。
在他后退的过程中也是突然察觉到了自己无法引起水的任何的波动。
“喂,你没事吧,你能听到吗,啊喂”
项凡冲那人大声的喊到,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应。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一分多钟。
水中那人猛然的从水中鲤鱼打挺般的站立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激起了一阵的水声,水流从抑或是泪水从他的面颊上不断留下,伴着一声声无力的苦笑:“我错了吗,我真的”
“可我还能怎样啊!”那人猛然的似是抑制不住情绪的朝着森林深处声嘶力竭的大声的喊到。
等这人些许安静下来之后,项凡有试探性的叫了他一下:“喂,那个,请问这是在哪”
那人似乎并没有听到项凡说的话,即使他们之间仅仅只是相隔了不到一米,那人忽然向着项凡的方向走来,项凡避之不及,在那人身体刚碰到到项凡的时候项凡能明显感觉到一种触感,不过在转瞬之后那人便从项凡的身体之间穿过去了。
这怎么回事,当我碰他的时候能感受到,不会穿过去,但却不能移动他,他动的时候却能从我的身旁传过去
项凡心里泛着嘀咕,看到那人这一会已经走了挺远的了便慌忙跟了上去。
跟着又喊了几声,那人依然没有回应,他听不见我说的?他跑向了那人的前面,不管是在他面前做着些什么动作,那人似乎都没不能够注意到了他。
然后又故意挡在了他的前面,又和刚才一模一样,只有在接触到的那一瞬间有触感,随后便穿了过去了。
自己不会又是在那个上次遇见祁花的那个梦中吧,他又按照着上一次从遇见祁花的那个梦中醒来的办法,想象着自己意识到梦,然后从梦中醒来
闭眼,睁眼
没球用啊,自己还是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啊。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就只能跟着面前这个人了。
且说项凡跟着这人走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吧,周围也开始褪去了那荒无人烟的景象了,逐渐开始能听到不远处的一些人声了,正前方也是能够看到一些林立着的火把了。
跟着那人走进一看,这应该是一个驻扎着的军营的吧,一群人穿着类似古代服装战士们的服装但又莫名其妙的有点现代的风格。
项凡对着他们试探性的喊了几声,依然没人回应他,当他去用手碰那些人时,依然是能够感受到触感,却不能将他们移动分毫,他们似乎也是不能够看到或者是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一种人等见到项凡所跟着的这人的时候,纷纷收齐了刚才闲适的神情,严肃的站直并对其敬礼:“至尚将军!至尚将军!”
哦?至尚?这是一种尊称还是他就叫至尚呢?看这架势应该在这群人中是个领头的吧。
且说这个被士兵们称为至尚将军的人,他也没有去理会和周围这一众士兵的敬礼,径直的走向那个硕大的帐篷之中。
项凡也跟着走了进去。
“至尚你个小崽子胆子不小啊,你他妈的敢违抗我的命令?!”
这个被叫做至尚刚刚踏进帐篷之中,便忽然被一个人高马大一脸横肉的人抓住了衣领提了起来,并将他狠狠的按在了帐篷内的一个硕大的石柱上。
且看那人小臂都不项凡大腿还要粗上些许,右耳后有着一个很长的刀疤,身形五大三粗的,有着十足的压迫感。
至尚却是异常冷静甚至说是冷漠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木手镯,并将它扔向了半空之中:“至武将军,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这个叫至武放下了右手中抓着的至尚,他那怪物般的身高和体型一抬手便抓住了这空中的木手镯,神色依然是凶神恶煞的说到:
“我要的可不只是这个!你将反军首领妻女私自屠杀这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至尚表情多少带着点不屑,走向了帐篷里,并自顾自的端起一壶酒,头也不回的朝着帐篷外走去:
“至武将军,她们是坠崖自尽我也没有办法啊。元帅给我的指令就是拿到反军的这个信物,仅此而已,再者说了,咱俩官职平级,你像着元帅一样对我发号施令,提出元帅之外的要求,你是想取而代之还是想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