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那人并没有停下那长矛的攻击。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项凡来不及多想什么,一心只顾着躲闪空中那人的进攻,空中飞向他的几根径直瞄准他的长矛都被他以身体极小幅度的动作跟躲了过去。
而且他的意识和反应速度得到了一个极高强度的提升。
项凡在躲避这些长矛的同时甚至自己都并没有意识到,但那些在肉眼的长矛几乎都已经跟不上的速度就这样被他这么很是轻易的躲开了。
就这样躲着躲着,躲过了近乎上百个这样的长矛,项凡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个体测都及格不了的人,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了,他在躲闪的同时,渐渐的发现了一些这个长矛飞下的规律,长矛是以着逆时针的方向横向旋转下竖直的飞下,在长矛周围一公分左右,长矛旋转的气流会也有着一定的攻击性。
而且长矛的飞下,几乎都是已十二个为一个周期,连着十二个的速度会特别快,在十二个之后会有个两三秒的间隔时间。
项凡大脑飞速的运转着,与其说他是冷静的思考着,更不如说是各种各样的想法主动的往他脑子里钻。
项凡在脑海中仅仅是在刚刚意识到这个长矛的规律,他就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在这间隔的两三秒里跳入半空中把那个灰色的人抓住的想法。
从一次周期之后的停顿后开始计数:“一个,两个,三个十二个!”突然在第十二个长矛落下的同时,项凡右腿肌肉暴涨,猛的蹬地。
几乎仅仅是在瞬间,项凡便接近了空中的那个灰色人影,接近了,接近了!
那被群雷缠绕的灰色人影,他现在离他仅仅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了。
项凡触碰到了那个人影,没有任何触感,手从那个身影上穿了过去,就如同空气一般。
强大的惯力,让他抑制不往前冲去。
宛如进入了一个时空缝隙的感觉,前方是一片纯灰色的空间,他回头望去,只见身后还是自己看到至尚的那个世界。
不过至尚所在的那个世界对项凡而言似乎在,不断的缩小着。
再次朝前望去时,自己此刻就如同悬浮在真空中一般悬浮在灰色的空间之中,自己似乎已经是没有在往前去了,或者说是在这里从他视角看来几乎是没有方向的存在了,因为上下左右几乎全是灰色的领域了。
当他再次回头时,他刚刚所见的至尚的那个世界也变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有十二个齿的齿轮,齿轮上面如同投影一般还存在着至尚那个世界的画面。
那个齿轮也似是悬浮着的一般,当项凡向那里靠近的时候
他发现那个齿轮就如同是一个二维的画面一般,当他以正面的视角看着这个齿轮,上面就是不断的投影着至尚所在的那个世界的画面。
而从背面上面下面看过去的时候这个齿轮又是透明的,当他将左手和右手飞别置于齿轮的前后,在背面的视角,他可以看到在齿轮后面的右手,在正面的视角,他的左手就会被这个齿轮上的画面所遮挡住。
他将手从齿轮背面穿了,也就是透明的那一面,他的手可以正常的穿过去,就仿佛这个齿轮不存在一般,可当他将手触碰齿轮的正面时,他却感受到了如同触碰墙壁一般的坚固和阻力。
项凡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空间,这里不是和祁花在那个自己的梦里相见的一个空间嘛。
他开始回忆起了自己和祁花的对话,在他和祁花相见的那个空间他增强了自己对于空间的控制能力,而刚才他在至尚的那个空间,他又确确实实的得到了他本未拥有有的力量,思维的速度,和反应的能力。
按照祁花所言,自己对那个所在空间有着一定控制能力,而且在那个空间中他可以让脑海中所想的在一定程度上具体到自己的身体上。
而且自己在和祁花相见的时候,在祁花的引导下还在自己的手上整出来了一个接近球型的物质。
项凡按照着自己的回忆,开始试图在手上想象着对空间和对自己所在的地方的控制。
逐渐的,逐渐的,他可以感受到手中有一团物质在涌动,颜色逐渐的加深,并不断由一个不规则形状向着球型而趋向着。
但就是在不断的不断的趋近着球型的时候,便突然碎裂开来了,还是和上次一样没能成为一个球状的物质。
他望向了四周,可是不管是哪个方向几乎都是一片灰色的世界。
他看着这个齿轮就想着:这个齿轮会不会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入口呢,如果这个齿轮的从背面看不到的话,那这样的话起他的地方会不会也存在着这样的齿轮也背对着自己呢
不过绕了挺大一圈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因为他这里四周都是一样的,这里唯一的参照物就是这个齿轮。
可就在这一圈转下来后,他虽然每走个几步就回头看看那个齿轮,可还是一不留神就找不到了。
因为没有了参照物,加上周围的环境又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他也没了距离感和空间感。瞬时间就有了一种狭窄空间的密室恐惧感,项凡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了一段时间后,就有一种溺水的恐惧感了。
“祁花!祁花!林波!林波!”他大声的呼喊着,可是却如同石沉大海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他开始回想起了自己和祁花相遇的那个梦中,祁花教给的自己离开那个空间的方法。
想象着自己意识到了在梦中,想象着自己醒来时的感觉。
闭眼
睁眼
远处月亮还未完全暗淡,初阳隐约已经有了破晓的感觉了。
项凡此时此刻的自己正趴在阳台上。
掏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啊,自己趴在着有了好一会了啊。
项凡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看着远处街道稀疏的各色各样的人,这个对他来说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个世界,此刻在他眼中却有了些许的不同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