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有些试探性的说到:“在和你上次相见,直到现在为止我一直都是处于一种混混沌沌的感觉”
祁花说话有点说一半的感觉,这种试探着说话的感觉,让人总有一种她被监视了还不能说错话的感觉,这感觉多多少少跟昨天晚上杨未央跟自己,说她的经历时的场景有些神似之处。
项凡反应还算可以,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你是不是有些难言之隐啊?”
祁花说完刚才的一句话之后,也是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等着印证什么,不过她的验证应该是得到了证实一般。
自从刚才祁花说话的时候语速有些偏慢。
祁花接着说到:“在这个空间应该是不受监视的。”
“监视。”
“对啊,因为每一次当我去试图改变不属于我这个空间的一些事物的时候,都会感觉胸口被撕裂的疼痛,当这个疼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被一些奇怪的东西缠上。”
“奇怪的东西?”
“就是你我初次相遇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藏在光影中的怪物,上次相遇多谢你的相助。”
“那你是怎么进入到我梦里来的啊。”
“那一次你被那个硕大长矛贯穿的时候,我伸手触碰了你一下,就如同触碰到空气一般被吸了进去,然后就进入了一片应该是属于你的灰色的领域里面了,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晓了。”
“也就是说你去跟我说一些关于不属于我这个世界的话,你会受到惩罚,所以这就是上次你不愿意与我多说的原因吧。”
“属实是形式所迫,抱歉了。”
“对了,祁花,你认识杨未央吗?”
“在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她是在你这个世界之中存在的吗。”
“可她却说在一百多年前见过你。”
“她见到可能是我的祖辈吧,毕竟我诞生以来只有二十多年。”
“你的祖辈?你们都长的一样吗,我曾经在杨未央那里看过你的图片,和你一模一样啊。”
“我和我的祖辈共用着一个名字,理论上来说我算是不死的,但是每隔很长一段时间就会在意识上死亡,并有另一个意识的诞生,两个意识会有一段交互,我的上一世告诉的我,我现在是第七世了。”
祁花看着天上的海鸥,神色淡然的接着说到:“我自从出世以来,便被冠以妖女的名字,被世人厌恶声讨,只能在远离人烟的地方生存着,你所在的这个世界和我所在的不是同一个,但似乎这两个世界现在能够好像互通了。”
项凡很是好奇的又问到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啊。”
“我也不明白,只知道那日在一个我未曾到过的山洞里睡着了,醒来时便是在一个灰色的空间里,跟这些天我触碰到你进入的这个领域非常相似的一个空间,那天在那个灰色的空间中触碰到了一个的齿轮,便突然到了你所在的这个世界之中。”
自己所进入到的至尚至武的那个空间时,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啊,不过自己是突然进入的那个空间,然后莫名其妙就有人来追杀自己,触碰到了那个人自己还被吸到了一个灰色的空间,那个空间里还有一个齿轮。不过自己的顺序上和祁花倒是不同。
“那你来到这个世界有多久了。”
“一个多月吧,来到你所在的世界之中,我一旦出现在别人的视线之中,心脏处就会剧烈的疼痛,更不用提和别人所交流了,只用在深夜的时候才能出来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在这期间我一直躲在一个巨大没有完全建成的房屋里,直到那时和你相见。”
项凡又接着问道:“你知道至勇将军,至尚将军和至武将军还有一个他的叫林勇的跟班吗?”
“嗯,知道,他们都是我在那个世界的人,至武好多年前就战死了,那个叫至尚的一统了我所在的那个乱世称了王,那个叫林勇的是他的跟班,不过在数年前至尚所建立的王朝被推翻了,他们两个人现在据说逃走了,现在是生死不明。
数年前?项凡心想着祁花所说的这个世界,应该跟自己所进去的那个应该是同一个世界,可时间线上似乎差了很多,而且自己所进去的那个世界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难道自己看到的只是一段改变不了的记忆?
林波曾经跟自己说过关于祁花的事情,他的意思应该是祁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她现在只要去影响现在的这个世界,她就会受到清除,那自己到了祁花所在的那个世界的话,自己也算是那个世界的异类,所以也会被清除?所以才会有了那个在天上飞着向自己扔长矛的人影?
项凡正是对思考来着至尚所在的那个世界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林波原来给过自己十二张画纸,他还对自己说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第一张画他没记错的话是一个空中有很多类似房子的抽象画,他又联想到了至尚回到军营时那些军营的样子,将那些军营的样子模糊一些的话,几乎一模一样了和第一张画中的内容,可自己为什么当时看到后却没有想到呢啊。
项凡这么一想也是想到了林波,他感觉二人必然是或多或少的有所关联也遂是问道:“你知道林波这个名字吗?”